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啊。”
谢皎月没说话,抬眼看向远处的朱红锦袍的老人。
通过模糊的眼睛,她隐约瞧见老人踢翻了她带来的供品,在墓碑前换上了更多更好的供品。
连墓碑前已经燃灭的纸灰,都被老人狠狠扬了几脚。
谢皎月袖子的手捏得很紧,扶着知秋的手站起,眼里藏着一丝一缕的血丝。
“祖父,为何……”
“你不配唤我为祖父。”
谢相冷冷地看向她,“你只是清静庵的一个尼姑,接你回来也只是为了与世子的婚事,我希望你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该想,什么该做,你心里该有个数。”
谢皎月抬眼看向他,纤细变弱的身体踉跄着回退一步。
她不配唤他祖父。
可她去求序淮阳是为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