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尧,快住手!这里好冷,我会生病的!”
檀月煌企图唤醒纯山尧的理智,可接着她却发现身下的地面幻化出了一张柔软的毛毯……
四周门窗关闭的声音响起,寒风停止流淌,变成紧贴她肌肤的冷手。
“快住手,会有人来的!”
“来了又能如何?”
纯山尧冷静又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檀月煌顿时打了个寒颤。
“你没醉?”
“我几时醉过?”
“你骗我!”
“彼此彼此。”
此话音落,冰凉柔软的触感在后脖颈传来,檀月煌更加奋力的挣扎,可没两下就力竭瘫软下来。
见人不挣扎了,纯山尧轻轻掰过她的下巴,轻柔地问:“想要吗?”
“你……”
檀月煌眼里噙着欲望的泪,咬着牙喘息却说不出话。
“起来吧。”
失落又平淡的声音响起,后背的重量一下消失。
躺在毛毯上的人微微喘息转过身来,身上衣服的凌乱让她平添几分妖冶。
纯山尧别开脸整理着衣服,不再看檀月煌一眼。
仰躺在地的人被他这前后变化给激怒了,不满混合着莫名的挫败感让她起身拉住了纯山尧的腰带。
“凭什么每次都要你来做主?你给我过来。”
腰带在手里拽着,轻轻一拉,青色衣衫便松散开来。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纯山尧好笑地看着妖娆地跪坐于地的人,她眼里的光,是曾经的自己无数次想象却没得到过的。
“当然。”
嫣然的笑凝固在嘴角,大手一挥,青色外袍缓缓落下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子。
池边风雪又起,却再吹不透这水榭的窗户。
鲜红的长甲插进银白的发,带着颤抖的抚摸。
檀月煌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没喝酒,怎么这会儿却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