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就多了,要是换到咱们家,你的烧饼完全可以变成大个的,成本也不一定能增加,甚至还有可能会下降。”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下降的。”大奎肯定的说道:“我在那边也就是租了半间店面,一个月的租金就要两万多,再加上水电费,一个月没有三万都下不来。”
“多少?”痛快瞪大眼睛问道:“你一个卖烧饼的一个月房租就要三万,那你得挣多少才能回本啊?”
大奎喝了口酒道:“都是兄弟,我也不瞒你们,在那边一个烧饼的利润也就是三块钱左右,好的时候一天卖个几百个,不好的时候一天也就是一两百个,一个月下来能挣个四五万,一大半都用来交房租了。”
“再加上孩子也在那边上学,一家人吃吃花花的,一年也剩不几个钱,不过好在你嫂子不是那种大手大脚的人,也还算过得去。”
痛快的两手都快变成中电的鸡爪子了:“一个月四五万,那一年都要五十来万,你这是卖烧饼还是卖金子呢?”
涡阳扭头对他说道:“你别小看那些骑着三轮车卖小吃的,人家一年挣七万甚至是十来万的那是多多的,他们不比那些正经生意赚的少。”
“干了!”
痛快一拍桌子对大奎说道:“你搁外地一个月能挣四五万,咱们家拦腰斩一刀再打个折那一个月也能挣个一两万,一年那就是一二十万,再加上家里又花不了啥钱,你一年最少那也得剩个十来万。”
“娘的,一个个脑袋都被驴给踢了,宁愿把自己挣得钱分给人家一大半也要削尖了脑袋往外跑,在家不好吗?离家还近还省心。”
大奎瞪了他一眼,因为他也是被驴踢了的那一群中的一员。
“说破大天来那也就是两字。”于飞说道:“面子!”
“老觉得在自己村里人面前卖小吃之类的有点丢人,说出去不好听,谁要是一介绍那谁谁谁,哦,就是街上卖烧饼或者烤红芋的那个,感觉有些掉身份。”
“所以他们宁愿把挣的钱分给房东一半甚至是一大半那他们也心甘情愿,回家一说是在外面做生意的,感觉身份就不一样,买烧饼那都得买一个不带找零了,那才算是有面子。”
“他要是拿一块钱买一个烧饼那还找个屁的零钱啊?”奥伟弱弱的问道。
“可不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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