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停,陆时凛连车钥匙都没拔,迅速下车,来到副驾驶室这边,看着早已因为体内燥热而变得寸不着缕的女人,他眸子染上一层冰霜。
夜晚的风很凉,车里的辛愿身体微微瑟缩,让身体的温度稍稍冷却一些。
她觉得很舒服。
那双软若无骨的手无意识攀上男人的胸膛,眼底透着渴求。
陆时凛觉得这是在考验他的耐力,他把外套脱下,将女人裹住,收拢在怀中,用脚将车门带上,转身往屋里走。
“先生。”
安园管家迎上来颔首,看到她怀里的人,意外地睁大眼瞳。
陆时凛冷眼递过去,管家立刻垂下了眼。
“让开!别挡道!”
闻言,管家立即侧开身子,又听陆时凛吩咐,“去准备一套女装。”
“是。”
一路来到卧室,陆时凛将人放在床上,裹着她的衣服敞开,露出一具肤如凝脂,曼妙玲珑的躯体。
辛愿轻‘唔’了声,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还带着软软的哭腔。
每一声都像一把无形的钩子,让他心甘情愿的咬住钩子,为她迷情乱意。
“别叫了!”
他咬牙切齿的在她臀上用力一拍,俯身下去,“妖精。”
辛愿脑子嗡嗡的,完全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在感受到他靠近时,不由自主的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将红唇胡乱贴上去。
陆时凛眸色再次暗下,一手掐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腰肢,化被动为主动,咬住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
昨晚的记忆都是一些片段式的。
但每一帧每一幕,都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
辛愿后面因为承受不住陆时凛的凶猛啃噬,几乎是昏过去的。
醒来时,整个大脑都是昏沉沉的。
房间被厚厚的窗帘拉着,屋子里很暗,压根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艰难撑着胳膊坐起来,腰肢和大腿的酸痛无不诉说着昨夜超出常人的疯狂和强度。
刚掀开被子,双脚落在地上,房门忽然被推开。
光感猝不及防折射进来,辛愿下意识闭了下眼睛。
“醒了?”
男人的音线低沉还透着愉悦。
等稍稍适应好,她缓缓睁开眼,男人已经走到她面前了,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几点了?”
她声音很轻,还有几分哑。
陆时凛将手中的温水给她,“下午两点多。衣服在那,自己穿?”
辛愿接过水杯润了下嗓子,瞥向床头柜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看着像是新的。
她抬眸问,“我的衣服呢?”
“车上。”
她眼里溢着不解,就听陆时凛轻笑一声,“不记得了?”
“……”
辛愿在馄饨的脑海里努力梭巡着记忆。
忽地,捕捉到一个让她几乎能心梗的画面。
但也很好解释了衣服为何会在车上的事。
她面色一僵,神态尴尬,“昨晚……你为什么会在水芙居?”
陆时凛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意丢在沙发上。
看样子应该是出过门了。
他掀着眼皮,看女人正在穿衣服,抄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含在薄唇上。
“应酬。”
辛愿穿好衣服,回身看他,思量道,“昨晚的事,谢谢。”
陆时凛抽烟的动作一顿,看向她,嗤笑,“就一句谢谢?”
这种事情,其实一两句话是说不清的。
也说不上谁更占便宜,更吃亏一些。
尤其是他们现在这说不清还道不明的关系。
只能点到为止。
不然能一直扯皮下去。
她没说话,转身去了浴室,简单洗漱了下。
安园的管家给她准备了丰富的午餐,还特意炖了一只鸽子汤。
陆时凛站在她身后,“昨晚这么辛苦,该补补。”
辛愿哑然,她没想吃这顿饭的,但到底还是在餐厅坐下了。
但肚子饿是其次,另外也实在辜负不了管家的美意。
还有就是陆时凛的话勾起她的兴趣。
“昨晚那三个人在我手里,你猜……他们是谁安排的?”
辛愿手机上忽然多出一道提示音。
是陆时凛发来的。
她看他一眼,又点开微信,两条监控。
视频里在十五秒时有人被推着进入监控画面中,正是昨晚给她倒酒的侍应生,紧接着,又走进一个悠哉的身影,拍了拍侍应生的脸,强行塞了一包东西给他。
虽然没有声音,但从画面能猜出大概意思。
下一条监控室在包间里,正好记录了服务员借着转身拿酒的功夫,将药下在瓶子里,轻轻摇匀,然后倒在她的酒杯。
而她毫无察觉,顺着别人的敬酒一饮而尽。
辛愿脸色很难看,抓着餐具和手机的手一直在抖。
不知是因为对昨晚的事产生后知后觉地恐惧,还是被气的。
陆时凛淡淡道,“你这弟弟,对你这个姐姐,可真敢下手。”
“他不是我弟弟!”辛愿咬牙,“我没有这么禽兽不如的弟弟!”
要不到钱,就给她下药,还安排人玷污她。
辛睿再一次刷新她对他无耻又卑鄙的认知。
至于那三个人居然能这么巧的等在包间外,是谁安排的就更不用说了。
辛愿深呼吸一口气,放下勺子,“多谢。”
这个监控大概是昨晚事发后当即就拷贝下来的,不然,到今天估计已经被删了。
也不等陆时凛回话,她拿着手机离开了安园,直接去了趟警局,将手中这份视频上交。
她是当事人,很快就立案了,服务员被拘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