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才行啊。”
陆时凛神色忽然轻松了起来。
愉快的轻笑出声。
据他所知,从结婚以来,姜知许压根都不让他碰。
本来就因为工作原因聚少离多,就算聚在一起了,也是分居。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才烦啊。”周恪面上不是滋味,“你也知道,姜知许这个人吧……难搞程度不比辛愿低。老头这边更烦,说生不出重孙留着我也没用,要把我中间那条腿剁了喂狗,省得丢周家的脸。”
陆时凛真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畜生啊,兄弟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笑得出来。”
陆时凛挑眉,“剁了也好,也省得你每个月都要跪一次祠堂,受一次家法了。”
周恪骂骂咧咧,“滚一边去!”
气氛寂静了大概两分钟左右,都没说话,除了周恪的叹气声外,就是喝酒声了。
不知不觉中,陆时凛已经喝了三杯了。
周恪扫他一眼,“不是说胃疼不喝吗?”
陆时凛晃了晃酒杯,暗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黏糊的往下滑。
他声音带着几分苍凉和郁闷,“他们两个要领证,相处看起来……也和谐,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