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神过去,后面响起催促的鸣笛声才收回视线,重新踩油门。
贺默尧好笑看着她,没回答,只说,“遇况前几天回伦敦了。”
这还有什么不难懂的。
“你有时间多劝劝遇况吧,该放下还是要放下。”
辛愿抿唇,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比较好,思来想去,只能这样说。
贺默尧望向窗外,“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都懂,有些事,有些人,入了心,其实挺难放下的。遇况这几年,在外奔波,经常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其实也是在逃避。”
对于姜知许和遇况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她真的感到很可惜。
他们外人都觉得遗憾,更别说两个当事人了。
遇况是个安静沉稳的性子,什么都闷得住,包括感情和心意。
可当初是他先放的手,虽然是不想看姜知许因为抗争家里而失去所有,可终归是放弃了。
这两年,辛愿也没怎么听姜知许提过遇况,为数不多的都是在喝酒时,但都是轻描淡写地随口带过。
最近那次,好像还是在周恪家吃烤肉,姜知许喝醉了,随口嘟囔了一句。
至于她和周恪的感情,她还真没去细细问过。
总归他俩结婚三年,聚少离多,周恪这几年更是绯闻不断。
说起来,没结婚之前,周恪好像只空有花名,倒没像婚后那么频繁的闹过绯闻,也不知道婚后抽的什么疯,中的哪门子邪。
说这话,两人到了那家定好的食府。
主打两个菜系,连地地道道的黎城菜也做得非常好。
因为不是提前定位,也用不着是包间,两人在大堂中间的位置落座。
在辛愿将菜单递过去时,贺默尧扬着眉梢说,“我可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跟你和我客气过似的。”
辛愿皮笑肉不笑回道。
贺默尧无奈,也没反驳,点了几样店里的招牌,以及黎城的特色菜。
饭桌上,两人如同昔日好友一般,说笑着。
汤清宁从包间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她脚步猛地顿住,目光定了定,粉嫩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收了收握紧拳头,也没上去打招呼的意思,转身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