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都已经说好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让自己当平妻,再不过也是个贵妾的位置。
可是如今事情都闹到这一步了,自己要是再不搏一搏的话,恐怕真的连当妾的资格都没有了。
煞白的小脸上面满是泪痕,手紧紧的捏着李梅梅刚给自己披好的外衣。
伸手轻轻的拽着李延修披在身上的被子。
“表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子的话呢?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下药呢?我给你的药是活血化瘀的,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如今……如今我的清白被你毁了,又如此的说我,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呀,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苗月就挣扎的站起来,竟然想往墙上撞去,李梅梅赶紧拦住了她。
相对于白清菀那个嚣张跋扈的嫂子,她更喜欢对自己体贴入微的苗月,即便苗月没有多少钱给自己,可是在极力的对自己好。
所以李梅梅是站在苗月这边的。
“月姐姐你可不能死呀,你死了可不就顺了有些人的意吧,你放心,我哥是个认真负责的人,他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说了李梅梅就恶狠狠的瞪着白清菀她们。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恶毒,竟然逼人去死啊。我月姐姐人美心善,曾经更是跟我哥定过亲的,要不是你们白家横插一杠抢人夫君,我月姐姐至于沦落至此吗,要不是你玩的话,月姐姐早就是我嫂子了。”
谁也没想到,李梅梅竟然不过大脑的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了。
李延修更是万分惊恐的看着她。
那也是好像骂的挺脏的。
李氏不知道是不是也没有脑子,竟然也顺着李梅梅的话在说呢。
“就是,要不是你们白家凭着自己的权势,非要我们家儿子给你们当女婿,这月儿可就是我们李家板上钉钉的媳妇了,给她个平妻之位还委屈她了呢,我做主了,就让她当平妻。”
说着李氏。就走了过去,拉起了苗月的手,温柔的对她说道:“月儿,真的是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后在家里不会有人在欺负你了。”
这戏剧性的转变,让李延修都要崩溃了,一个两个的拖他后腿,让他怎么说呀?
之前不是说好了只要等到合适的机会吗?现在哪是合适的机会呀,没看到白清菀的都要吃人了,眼里边的熊熊怒火让李延修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了,只能回头呵斥着李氏。
“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什么定亲。从前不过就是你跟婶婶的口头玩笑罢了,做不得数的。如今我已经娶了清菀当娘子,自然得对她一心一意,你们就别火上添油了。”
说完转过头去看着白清菀,手轻轻的牵着她的裙摆。
“清菀,你别听我娘她们胡说,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从来没想过娶什么平妻,之前发生的都是意外。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李延修竟然还如此镇定自若的为自己在抛白,清欢都佩服他的厚脸皮了。
“哎呀呀,没找到妹夫的脸皮这么厚呀。你句句字字都在说你是被人诬陷的,可与她上床发生关系的也是你自己呀,这总不是假的吧。”
李延修震惊的看着清欢,他没想到清欢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人长得这么美,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刻薄,还火上浇油。
“请长姐不要再说了,我都说了,之前的事情是个误会。”
张口闭口就只有误会两个字。
清欢冷笑的看着他,目光是冰冷至极。
“行,就算你们之间的事情是个误会,可现在该怎么解决呢?毕竟那位女子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娘跟你妹妹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抬她给你当平妻,你说呢?”
一听到平妻这两个字,白清菀的眼里满是恨意,死死的瞪着李延修。
“你要是敢抬她当平妻的话,我们两个就和离,这个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一旁的苗月听到这个话瞬间就脸色煞白。
李延修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最了解了,当初白家说要招他当女婿的时候,他立马就退了跟自己的婚事。
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更是不可能站在自己这边了。
怎么办?怎么办?
苗月心急如焚。
看样子,现在平妻的位置是争取不上了,当妾也行,只要能进了李家的大门就行,以后再慢慢盘算。
身子一软就跪了下来。
目光凄凄的看着白清菀。
“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跟表哥离了心。如今我已经是表哥的人了,我什么位置都不求,只求让我能留在李家就行,我愿意当牛做马的伺候你们。”
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珠,看着挺让人心疼的。
李延修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忍。
更多的则是庆幸。
庆幸苗月能把所有的错都揽在她的头上,让自己不会被动的陷入到困局中。
白清菀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现在还表哥表哥的,你恶不恶心呀?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表兄妹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苗月当初到李家来是什么目的,你们心里更是明白的很,都把我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是吧?我告诉你们,想要我容下苗月是吧?行呀,那就把她留在李家当一个最低贱的通房丫头,否则一切免谈。”
说完就转身走了。
清欢意味深长的在李延修跟苗月的身上扫视了一眼,然后也跟着出去了。
那车上。
白清菀哭的好不伤心。
清欢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鬓角。
“这个结果你当初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这会又有什么好伤心的,不过就是一对渣男贱女罢了。对了,让你给李延修的药,你给他吃了吗?”
白清菀泪眼迷离的从白氏的怀里抬起头来,然后点了点头。
“你给我的那天,我就悄然无声地下在了李延修的饭里。”
当初白氏还心疼呢,生怕白清菀这一胎生下来是个女儿,以后没有机会再生下儿子了,如今看来这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