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判断好的位置。
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
她伏下身子,随后找到那一片瓦片。
岳灵珊扯一点一点扯动瓦片,一条缝隙的距离,愣是被她花费几盏茶的功夫。
做完这些后,岳灵珊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随后她又一点点挪动着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她再次来到窗户下面,顺着被她戳破的洞口看去,发现一缕阳光照在了床的边缘。
月光照着,她依旧看不到床上的情况。
岳灵珊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因为这一缕月光所照的位置,正是她所判断的。
接下来,她做的就是等待了。
果然,如她所料,房间里的那缕光亮,随着天上月亮的移动,也在朝着床上移动。
这缕月光不强,却给房间里带来一丝朦胧的光线。
如此光线,也足够她能看清一星半点的了。
岳灵珊望着那缕月光,心中焦急却也只能等待。
终于,那一缕光亮照在了床上。
岳灵珊看见床上的一幕,她蓦然瞪大了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月光下的那朦胧景象。
然而美好的画面总是短暂的,随着天上月亮的移动,房间里再次进入了黑暗。
“没想到盈盈姐……”
岳灵珊心中嘀咕完,缩回了脑袋。
她竖起耳朵,听到房间里没了声音后,便准备偷偷溜走。
就在她刚移动步子的时候,窗户突然啪的一声打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后脖子就是一紧。
岳灵珊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子就凌空而起,被拽进了窗户。
啪,
窗户又被关上了。
黑暗的房间里。
岳灵珊紧紧缩着脖子,想要挣脱,一股酒气混杂着其他味道扑面而来。
她睁眼努力去看,可惜黑漆漆的她啥也看不到。
她还想挣扎,耳边却是响起了声音。
“当我没听到你在外面的动静吗?”
岳灵珊听到声音,身子一僵。
“许……”
“喊夫君!”
“夫……”
她话都没喊完,腰肢又是一紧,整个人被拦腰抱起。
“不要!”
抱着她的人哪里容许她放肆,一用力把她甩到了床上。
啪啪啪。
不等她爬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又一下的巴掌。
……
天上的月亮很明亮,却再也寻不到缝隙照进房间看到美好。
一阵狂风暴雨忽来,月亮悄悄躲进了乌云的背后,不敢出来。
月亮隐去。
不知似有狂风吹,还是大雨倾落打在哪,只听得庭院中响着嘎吱嘎吱的声音。
庭院里的一株梅花树的两朵,备受欺凌。
狂风骤雨过后,梅花树下有着凌乱。
一夜过后。
风停了,雨歇了。
初晨,阳光升起。
庭院的婚房门,啪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道身影吸着冷气,呲溜呲溜的跑开了。
当房门口还有一道身影向要溜掉时,屋里却是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你想跑哪去?”
岳灵珊闻声回头,就看到斜着身子躺在床上的许坏人,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我……我内急!”
“去吧!”
随着这句话,岳灵珊如蒙大赦,赶紧跑开。
人还没跑远,就又听到房间里的声音。
“今晚,我还要听双凤齐鸣!”
岳灵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哪里敢回话,赶紧跑开。
“这丫头!”
房间里传来轻声的呵笑。
华山。
华山派内依旧是热热闹闹。
掌门嫁女,大摆筵席三天。
来参加婚礼的各大门派以及江湖各路朋友,自当不会早早离去。
难得过来一趟,又能见到江湖中那些盛名已久的人物,那该是套套近乎,拉拉关系。
江湖不止打打杀杀,在如今变了天的江湖,他们也是针对性的调整一些交往方式。
三天过后,华山派的这场热闹才渐渐平静下来。
此时的华山脚下,多了两个披着蓑衣的身影。
两人迎着寒风,冒着大雪,立在华山派脚下。
两人望着一批又一批离去的江湖各路人,神情说不出的羡慕。
其中一人看着离去的那些人的背影,忍不住朝身边另外一人嘟囔道:“都怪你,磨磨蹭蹭没赶上师傅的婚礼!”
另一人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自责之色。
“是怪我是怪我,要是早上三天就好了!要是我早点拿下他,可能咱们早就到了!”
嘟囔那人听到身旁人的自责,收起了嘟囔,反而安慰道:“师傅说过,一切计划在遇到变化的时候,将有可能出现一些意外!”
“这也说不上怪你!”
这人安慰完后,推了推身旁人。
“师兄,咱们快点走吧,再等一会儿,宾客什么的都要走完了!”
“师妹说的是!”
另一人应下后,抬了抬头上遮住视线的斗笠。
斗笠下,是一张充满着青春且张扬的面容,双目明亮,面容坚毅。
这一位正是许久前就前往青城山的林平之。
在林平之身边,又口称师兄的人,自然是被许志清派出暗中保护林平之的曲非烟。
曲非烟也是抬了头头上的斗笠,又催促了一声。
“走吧走吧!”
“嗯嗯!”
……
华山派的热闹落下,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走了。
还有一些人留在最后才走。
比如武林中名望最声的少林派的高僧,以及和少林齐名的武当门人,还有着天下第一大帮之称的丐帮副帮主。
除了他们,剩下的是峨眉派以及与华山派一系的其余四岳门派。
这些人,此时都聚集在了华山派的大殿当中。
他们在和岳不群做着最后的道别,他们也即将离去。
只是离去之前,他们还是想要拜访下那位许前辈。
以往的许前辈,看起来四十多岁,但看在武功高强的份上,捏着鼻子也是能喊的出口。
可现在这位许前辈,突然从四十多岁变成了二十多岁,他们再称呼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