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小意识回笼。
尚未来得及惊奇为何死而复生,便见一满脸痘坑能淹死苍蝇的麻赖,正压着自己解裤腰带。
“不愧是省城来的妞儿,虽然吃得比猪胖,但这胸前的大肉包可真是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她本能抵抗,却发现全身疲软,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只好忍着恶心开口怒骂:
“不要脸的老逼登,快滚!!”
“滚?”那麻赖面露嘲讽:“等药效发作,你怕是得求着哥上呢。”
施小小余光扫到地里废旧的黄布,忽地眉头一挑。
“是么?”
她说着,迅速抓起布,咬破指头以血为墨,当场画符。
“霹雳震动,雷火迸光雷神诸将,速起巽方,急急如律令!”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哈哈哈哈果真和传闻中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弱智!”
麻赖不以为意,甚至还讥笑出声,岂料话音刚落,天上便有道雷极速劈下,正中他锃亮脑壳。
凄厉惨叫,刹那响彻天际。
施小小望着地上转眼变黢黑的麻赖,冷笑了一声。
她没下死手,还给这不要脸的老逼登,留了口气。
因为方才拖着滚圆身体爬起时,施小小忽然意识到自己穿进了七零年代,这个同名同姓的假千金身上。
原主虽然长得娇美水灵,却是个天生的弱智,养父母嫌丢人,打小便剥夺她受教育的权利,不让她外出社交甚至上学。
同时为使原主远离外界诱惑,还故意引导她将注意力全放在吃上,成日睁眼红烧肉,闭眼白面馍。
在普通人尚且食不果腹的年代,原主愣是吃成了160x200的球形生物体。
但常年被困于室的心,还是会忍不住好奇外面的花花世界。
因此不久前,这颗肉球背着养父母偷溜了出去,她不仅连吃数顿霸王餐,更是当街脱裤子撒尿,搞得养父母一家成了四九城天大的笑话。
原主为此挨了三天三夜的毒打,哪知伤口还未长好,养父又从外面领回了当初被错抱的真千金。
而她这个弱智假千金,自然是连同铺盖一起,被踢回了贫瘠的大西北农村。
至于她为何会被麻赖,压在玉米地里施暴
施小小来不及继续回忆了。
因为药效发作了!
“热好热”
这会儿正值盛夏午时,日头刺挠得人浑身发涨,施小小觉得自己像条快要烫熟的鱼,只想赶紧找条河跳下去解渴。
然而大西北的农村处处是旱地,莫说是河,连片池塘都难遇见。
就在她头晕眼花要倒地时,忽然听见一片哗啦啦的浇水声。
施小小转头,见对面土坡上站着个打赤膊,拿瓢冲洗身子的男人。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在烈日下闪着光泽,健硕硬挺的肌肉随着浇水动作而起伏,勾勒出一阵野性美感。
施小小望着那肩宽腰窄的汉子,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更渴了。
“给给我”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跄踉着朝那人手上的葫芦瓢抓去,结果因为低估了自己体重,不慎将人和瓢一并拽倒。
“嘶——”
被她扑倒的男人痛呼出声。
施小小抬头,望见一张深邃俊朗的脸。
男人五官硬朗而凌厉,右边眉骨上还有道伤疤,瞧着不怒自威。
不,
更确切地说,他此刻确实流露出了怒意。
“起来!!!”
“唔不要兄弟你好香啊”
施小小说着,埋首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猛吸了一大口。
香!
是真的香!
是百官朝拱格的香!!
这种命格的人,将来必是手握重权的高阁大佬。
且这男人身上覆着一层冰凉的水珠,施小小趴在上面,只觉体内燥热似乎有了发泄口,忍不住解开衣裳同他肌肤相贴。
察觉男人僵住的身体,她还很是好心安抚。
“小哥哥你别怕,老道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并非什么坏人我不乱来,我就想抱着你泄泄火,而且我上头有人,来日必保你平安。”
“”
男人脸色黑了几度,掐着施小小滚圆的腰身,试图将人推走。
“滚下去!!”
“你、你别弄我那里呀”
两人相互推搡间,施小小忽然感觉小屁屁后面,逐渐鼓起了个大帐篷。
她望着男人由黑转红的脸,眼睛刹那睁圆,人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别看她是末世人人敬仰的玄门大佬,但情事上至今一片空白,虽然自己平日也会对着帅哥犯花痴,但若对方真要同她发生点什么,便会立马怂了打退堂鼓。
所以这会儿面对男人的真刀实枪,吓得尖叫一声,自己歪身滚了下去。
然而不幸的是,在翻滚途中,施小小脑袋好巧不巧磕上木桩,瞬间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待再睁眼时,她望见了生母王桂兰,苍白哭泣的脸。
看她醒来,王桂兰抹掉眼泪急问,“小小,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有,卫盛霆那小子有没有有没有对你做啥奇怪的事?”
卫盛霆?
施小小想起那张凌厉的脸和手感很好的胸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碍于自己如今是个“弱智”,于是抓抓脑袋说:
“什么是奇怪?”
“就、就是他有没有脱你衣服,有没有摸你身子。”
王桂兰说着说着脸就红了。
施小小面上也是一片滚烫。
有。
不过是我脱得他,摸得他。
当然,这话施小小没敢说出口。
王桂兰却误会了。
“他、他一个退伍下来的兵,怎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我可怜的小小啊他就是看你啥也不懂才欺负你你别怕,妈现在就上生产队找大队长和村支书,让他们跟我一起去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