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手帕砸人完全不疼,还被季少白抓了个正着。
他低头嗅了一下,勾唇轻笑说:“没想到小土包子长得黑,手帕倒是蛮香的。”
“——臭流氓!!”
卫盛锦耳根瞬间烫红,恼羞成怒扑过去要抢。
季少白抓着手帕不放,低头看她驼红的脸,心情大好。
他旁边的姑娘跟着讥笑:“季少您现在的口味可真是不挑啊,居然连这种女人都看得上”
“放你娘的狗屁,他算个什么东西!”
卫盛锦张口去咬季少白手背,季少白吃痛,瞬间撒了手。
“哼,小白脸就是中看不中用。”卫盛锦十分嫌弃地啐了几口。
这话让季少白脸色沉下,掐着卫盛锦手腕眯眼道:“中看不中用?怎么,你试过?”
“臭、臭流氓!!”
卫盛锦伸出另一只手想扇他,却被男人瞬间制伏。
“你要不要脸了!放手!”
“你道歉我就放。”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愿先松开。
“我呸!你个臭流氓哪儿来的脸让我道歉!”
“呵,好啊,那我们就这么耗着。”
卫盛锦注意到走廊上的路人开始驻足围观,窃窃私语,当即慌神。
“咱们各退一步,一起撒手。”
“好啊,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松开。”
“”
她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被一个臭男人拉着手不放像什么样子,于是咬牙说:“对不起,季少爷,你可以放开我了么?”
“啧,季少爷这个称呼不够有诚意。”季少白扬眉,“不如你喊句少白哥哥给我听,兴许我高兴了,就松手了。”
“让我喊你哥哥?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既然好话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卫盛锦说着,抬脚朝季少白跨间踹去。
男人脸色瞬间撒手,捂着大腿根瘫软下去。
“哼,臭流氓,活该~”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回来——!”
卫盛锦冲他吐完舌头,转身离开。
卫母见她面带得意之色走进来,好奇地问:“哎,你这丫头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在走廊上捡到钱了?”
卫盛锦压下唇角。
“没有啊,就是在外面参观了一下,觉得这里的装潢很好看。”
一旁的施小小看出她面向上明显红鸾星动的痕迹,但笑不语。
看来,他们家好事将近~
吃完饭一行人打道回府。
夜里施小小的孕吐反应又出行了,吐了八九回,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卫盛霆心疼坏了,恨不能替她受过。
“媳妇儿你等着,我去给你找酸柑。”
“哎,这大半夜的你去哪儿找。”施小小喊住他:“而且哥哥我已经没事了,你呕——”
施小小话还没说完,转身抱着垃圾篓又吐了起来。
卫盛霆忙跑过去给她拍背递水,“我白天看见山脚有几颗柑橘树。”
施小小有些印象,又怕大晚上卫盛霆会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于是让小白跟着他一起,以保安全。
事实证明,小白还真去对了。
因为返程路上,他们遭遇了鬼打墙。
“主人你还真是高瞻远瞩呀!”小白将柑橘叼进她怀里。
卫盛霆拿起扒开,塞了一瓣进她嘴里。
酸甜的汁水在施小小口中迸发,瞬间压住了她胃里那阵恶心。
她擦了擦唇角,跟着问:“你们遭遇鬼打墙的地点,是不是郝秘书长老宅附近?”
“诶?主人你怎么知道?”小白惊诧。
施小小挑眉。
“看来,那位阿婆不想我们多管闲事呢。”
但尸气外泄,久了恐引起尸变,所以这事施小小不得不管。于是隔日,她便带着两个徒弟和法器,上老宅拜访。
郝家老宅闹鬼的传闻,附近人尽皆知,因此今天除了他们,院外还围了不少爱凑热闹的原住民。
郝夫人激动问:“大仙儿,我婆婆的事,今天能解决么?”
“既能,也不能。”
“此话怎讲?”
郝夫人脸上露出困惑,众人也是不解其意。
施小小走出房间,望向土坡上目露凶光瞪着她的老阿婆说:“阿婆放心,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话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郝秘书长颤抖:“阿、阿婆?大仙儿,您是说我妈在这儿?”
施小小点头。
妞妞跟着指向房后的土坡,模仿着有人蹲伏的样子。
这一举动叫众人通体寒凉,胆小的甚至拔腿就跑。
郝夫人更是两腿一抖,直接瘫软下去,匍匐道:“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您可千万别来找我啊我保证今晚就为您烧纸钱,烧房,烧车!”
“郝夫人怎么如此害怕,这不是您相处半辈子的婆婆么?”王云霄奇怪道。
郝秘书长也觉得她行为怪异。
“阿莲,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郝夫人连连摇头,“我、我是觉得婆婆在下面过不好,所以才冒上来找咱们麻烦的,所以我才想多给她老人家烧点纸,好让她老人家平息怒火。”
这话也解释的通。
郝秘书长叹息:“你说得对,都怪我平常忙于工作,没什么时间回来看妈。媳妇儿,平常真是辛苦你照顾妈了。”
郝夫人干笑点头,跟着看向施小小,十分恭敬地问:
“大仙儿,麻烦您今天一定要将这事处理好。”
施小小勾笑:“可以,不过我需要先进老宅吗,取几样老太太生前常用的东西。”
“没问题。”
郝秘书长迎三人进去。
施小小和两个徒弟交代:“妞妞,你去和郝夫人要糯米和鸡血。徒弟舅舅,你去郝夫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