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她的身边,有那么多的高手,据说可是御林军,当时圣旨更是直接颁布到了清峰城,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
摄政王妃,招惹不得!
“如此最好,当然也不用为难。”点了点头,然后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
然后缓缓的走到了谢峰的面前,谢峰往后退了退,当县令来的时候,他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是一个王妃。
摄政王妃!
要是知道那个婆娘有这样的关系,他怎么敢动她?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以后一定会对秋菊好的,王妃饶了小人一命,饶了小人一命。”谢峰跪在地上,满脸的冷汗,此刻也不指望着闫家了。
和王妃比起来,闫家就是一个屁。
没看到刚刚县令大人什么都没敢说吗?
他一个谢家的人,敢说什么?
姜云初站在他的身前,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看着他。
足足一刻钟过去了,谢峰磕头的动作也不敢停,头已经磕得流血,人也有些晕。
就在这时,一阵冷冷的笑声,从谢峰的头上传来,“呵呵——”
所有人都看着,庄家的人冷着脸,没有人说话。
谢家的老太太,此刻满脸苍白,瘫软在地上,忘记了哭惨,估计也没有多少眼泪了。
“好好待我二姐姐?”
姜云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看着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突然觉得宁承言都那么可爱了呢!
“你……”
“也配?”
她的话音落下,在谢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就已经踹了上去,谢峰今天已经被打了很多次,可是只有这一次,一声脆响,在他的身上响起。
惨叫?
不,人在极度疼痛的时候,是失去声音的。
就如看到秋菊样子的庄家人,就如看到秋菊样子的自己和大舅母。
谢峰?他凭的什么?
“我二姐姐自然会有人对她好,但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因为……”
剧烈的疼痛本来让谢峰狗搂着身子,可是看到姜云初往前一步,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一个前进,一个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姜云初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惨叫,“啊——”。
院子里所有的男人,都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和大腿,总感觉一阵阴风阵阵,从自己的大腿根穿过。
“不是管不住吗?那就别要了。”
她笑着,眉眼弯弯,整个人的气息,都是那么平稳,没有了冷意,没有了愤怒,甚至都没有了报复的心态。
但是……
谢峰的屁股下面,缓缓的流出了一滩血迹,在场的所有人,鸦雀无声。
“关押大牢,你的生死,我做不了主。”
“你最好祈祷能做主的人醒过来!”
姜云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去了那个空着的椅子,这样的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是!”县令颤颤巍巍,脸色已经不是发白那么简单了,走路都有一点扭曲,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他现在一点都不敢有小心思,摄政王妃的手段,他不想亲自领教。
谢家的人关押了,闫家的旁支关押了。
三天过去了,康秋菊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守着。
大舅母除了去恭房,更是一步都不曾离开。
闫家的人几次上门拜访,都被衙役给挡了回去,“摄政王妃有令,康家二小姐未醒,不见客。”
康家二小姐,只要不醒,闫家就给我煎熬着,谁都不能宽恕。
闫家的当家人,恨不得弄死了二房,这都什么事儿啊。
就一个小小的谢家,值得他们一步一步去算计吗?
别说,闫家还真没心思设计康秋菊,因为他们现在被庄家新出来的东西,弄得焦头烂额,本来想花以重利,然后挖几个人,谁能想到那个作坊的人,都是莽夫!
给钱都不要的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莹玉皂啊,谁不想分上一杯羹,以前莹玉皂的方子握在摄政王府手上,他们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但是现在莹玉皂的方子,在庄家的手上。
“爹,你说这个摄政王妃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明明咱们闫家更有市场,铺子扑遍了整个大宁,胭脂水粉每年的产出不计其数,她为什么看上了庄家?”
闫大少叹了一口气,现在一团乱,人挖不到,只能看着庄家的声望一点点的在拔高。
“等等!”
这个时候,闫家当家人愣了愣,“你刚说什么?”
闫大少看到父亲的样子,也是一愣,“我说摄政王妃是不是有毛病?”
他试探地说了一句。
闫家当家人的叹了一口气,“老大啊!”
“是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莹玉皂在庄家。
“什么?”闫大少爷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看到父亲的脸色并不好。
“这次为康秋菊出头的人,是谁?”
“摄政王妃啊!”
闫大少回答完,也意识到了问题。
“摄政王妃本就和康家沾亲带故,能拉上庄家,也没什么不可能,我们这步棋错了啊!”闫家家主叹了一口气。
本就是江南四大家族,他们谁高了一头,那其他的三家就低了。
冯家主家和旁支争斗不断,现在自顾不暇,已经不足为惧,没想到偏偏出来了一个庄家,还有一个摄政王妃,不好办了!
“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
闫家家主,只说了一个字,神色莫名。
另外一边,第五天过去了,正是中午,康百合给康秋菊擦身后,给她上了药。
现在外伤已经好了很多,那一道道的痕迹下不去了,但是那溃烂的肌肤和之前的伤口,已经慢慢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