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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失言(2 / 3)

礼佛了,还给菩萨塑金身,不惜张罗几个月。要灌她堕胎药,在焉闻玉的视角自然是不愿意,委屈并且生气,但如今太后低了头,她就跟着揭过此事。

她又不是太后的孩子,哪有缘由得到善待,只能见好就收。稍晚些,魏鄞修过来了,说太后不会为难于她。焉闻玉不禁好奇:“陛下是如何化解太后的情绪?”太后不了解她,质疑她撒谎很正常,后妃不洁的打击巨大,若不想在冷宫度过余生,必然隐瞒自己的遭遇。

太后既然知道灵淑夫人没有搭救,肯定觉得她被糟蹋了。魏鄞修瞥她一眼,道:“太后不信你,也该信朕,朕睚眦必报,倘若有人敢碰你,他还想活着离开?”

焉闻玉微微讶异:“太后知道是刹樊金野了?”“嗯,此事没有隐瞒的必要。“魏鄞修道:“幕后之人特意将你送去使臣团,明晃晃的挑拨离间,眼见不成效,兴许过几日还会主动放出风声。”一旦所有人都在讨论使臣团和祝妃,皇室迫于压力也该处置其中一个。为了皇室的颜面,家丑不可外扬,当然是弄死赤峰的人了。到时候传到太后耳朵里,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焉闻玉听见这话顿时紧张起来,人言可畏,谁能不怕污名缠身。那幕后之人的手段真够龌龊的!明着刺杀皇族,暗地里又各种脏水,而她就是那个被迫变成棋子泼向皇室的′脏水。生怕魏鄞修不打死刹樊金野。

“别担心,你不会有事。"魏鄞修沉声道:“正好让朕瞧瞧,那个凭空冒出来的五皇子是个什么东西。”

“和珞王有关么?“焉闻玉问道:“令恩侯世子死时是否与珞王在一处?”表兄弟二人关系好,时常结伴而行,去白马寺安排的厢房也很近。魏鄞修神情一冷,道:“他们当时在一处应敌,珞王也遭遇了刺杀,目前线索指向了勤王。”

“什么?"焉闻玉不由惊讶:“白马寺的死士是勤王的人?”勤王企图登基,还在朝堂逼迫太后,早就被魏鄞修削了胳膊,不是足不出户了么?

这个皇叔许久不曾露面,大家都差不多要忘记他了。“当然不会是他,"魏鄞修冷哼一声:“手下败将不成气候,被推出来扰乱视听罢了。”

明面上勤王动机充足,杀掉皇帝和珞王自己就能登基,至于要太后和公主一起死,可能是出于仇恨和泄愤。

不过聪明人仔细一想就不可能是这样。

他有这个人手,当然是优先弄死皇帝要紧,怎么会分散火力。一旦皇帝没了,事后再处置太后公主等人,岂不是易如反掌。况且勤王手中根本没有这个势力,他早就被拔除利爪,只能蹲在府里自舔伤口了。

焉闻玉似懂非懂,道:“多事之秋,早日把幕后黑手逮住才好。”搅和得前朝后宫都不得安宁,一旦事发,不知又有多少人要因此丧命。“朕不会让你有事,"魏鄞修握着她的小手,把玩她细白的指头:“下次不许让身边人去救其他人。”

“那个其他人是你妹妹。"亲妹妹。

魏鄞修微一抿唇,道:“朕已经加派人手跟着她,以后不需要你搭救,管好自己就行。”

“哦……

“母后那边也无需介意,她不会再误会你。”“她也坚信刹樊金野不敢碰我?”

“嗯。"魏鄞修含糊一点头。

实则是他向太后坦白了前不久的诊治,他连着多日没去朝悦宫,便是遵从医嘱。

此前就亲口透漏过自己身上或许中了毒,太后为此忧心。钱太医细细查阅了赤峰的医书,还跟赤峰送来的医师探讨过许多,最终锁定了缠丝藤。

魏鄞修原本不打算透露此事,怕太后知道了瞎着急,给他寻来一堆壮ii阳药物……这绝对是太后能干出来的事情,到时候想不走漏风声都难了。而他瞒着焉闻玉,这个倒是出于面子考虑,怕这个小姑娘稀里糊涂的不懂,以为他不行。

事实上他行得很,昨晚三次还嫌不够。

这会儿迫于形势,魏鄞修告知太后毒虫已除,他身体痊愈,才跟祝妃行房,还把缺失的元帕给补上了。

证据确凿,容不得太后不信,自然消除了心中疑虑。如此一来,太后还有什么好说的,是她误会了焉闻玉。焉闻玉落难还是为了搭救文筝,于情于理,她都是理亏的一方。所以今日筹办了宴席答谢灵淑夫人。

魏鄞修在内间说完话,又出去陪着焉淮山喝了两杯茶。见过皇帝好几回,又一起吃过饭,皇帝没有摆架子,焉淮山不像一开始那般拘谨。

他已经选好了宅邸,宫中的封赏均已如数送到永宁坊,包括仆役数十人,就等着他这个主人回去签收。

魏鄞修知道他的打算,并没有劝他挑选别处:“永宁坊热闹,开酒家也适宜,郡公可还缺一块牌匾?”

“这……“焉淮山也不笨,听他这么说,眼睛都睁大了。训德连忙朝他示意,焉淮山才拱手道:“恳请陛下赐下墨宝。”“郡公言重了。"魏鄞修按下他的手,给他添上一杯茶。“我们绵绵好福气。“焉淮山感触颇深:“我这个父亲无用,女儿被卖了也救不回她,幸亏遇得陛下……”

当时他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冉月棠找来南丘村,他才知道女儿被卖了。拖着一条残腿雇了村口的牛车进城,到了刘家大门外也无能为力,还是冉月棠跟刘静花打了一架才收场。

冉月棠还打不过刘静花,跟残腿的焉淮山两人是无比凄凉,那时候他都想拼了一条命去跟刘家算账。

可是焉闻玉的下落比仇恨更重要,他动用一切去寻找,只是没钱又没人…焉淮山有多绝望,此时就有多感激,否则他不敢想,绵绵会遭遇什么。乡间汉子不善言辞,说不出那些漂亮的场面话,这会儿举起茶杯来,微红着双目,以茶代酒敬了魏鄞修一杯。

魏鄞修举杯饮下,半垂着眼帘道:“朕当不得郡公这番感谢,绵绵很好,上天会善待她的。”

一开始,她和宫里的所有女子一样,在他眼中没有分别,能用则用。不对…是有分别的,她更爱哭一点。

可后来,他渐渐的察觉出了不一样。

焉闻玉并不笨,可是许多事情上却显得笨拙,不是她做不到,而是不愿做。换做任何一个宫女,被他捧成祝妃,一开始都不可能那样老实巴交的。等到她察觉这是个幌子,明知就近攀上帝王自救是最快的,若是其他人,许是会来勾引他,怀上龙嗣自保。

魏鄞修并不歧视这种做法,更不认为女子这般无奈之举就是下i贱,换做男子易地而处又会如何?

不过是聪明人为了活下去的手段罢了,男子为了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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