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已经有10年没有离开京都了。”
在开往江宁市的高铁上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看着外面一晃而过的麦田风景,不由地感叹句。
说话的正是一同赶往江宁市的邪修之一,段永刚。
而此时陪着王诗雨待在工地的沈铭挖了挖耳朵。
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昨天夜半时分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到自己还没有下山,而是在山上陪着三个师傅。
其实山上的生活还是比较清苦的,每天除了要伺候三个师傅之外还要练功。
沈铭就是梦到他在后山练功的时候无意间就身处了一个黑森森的山洞,莫名其妙之际就觉得浑身难受,低头一看密密麻麻的虫子已经排满了身体。
沈铭从小最讨厌的就是些虫子,也谈不上害怕,但是就是极其讨厌。
沈铭从地上跳下来,又是运功又是双手不停地扒拉,但是那些虫子并不是从外界来的而是从他的肉里面往外钻的,层层叠叠绵延不断。
对了,我怎么忘用我的赤羽真火了。
在梦里沈铭忍着难受,启动了自己的赤羽真火,但是那些虫子好像并不怕火,其中有一颗特别硕大的就像蟑螂一样的,居然张开了血盆大口扑向的沈铭!
沈铭就是在这样的情景下惊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多少年了都没有做过噩梦,以前在山上的时候还是小时候做过,抹了一下头上的虚汗。
外面月上中天,正是午夜时分。
奇怪了,怎么突然做了这个梦呢。
即便是知道刚才是一个梦,但是沈铭的身上还是麻酥酥的,好像那些梦中的虫子真的在他的身上停留过一样。
有些婴儿肥的三师傅曾经很认真地说,“沈铭,你给我听好了,巫蛊之术是邪修的一种,我并不是教你学而是让你防,蛊虫分很多种,其中对于巫蛊之人最重要的就是本命蛊……”
沈铭认认真真的把师傅交给他蛊虫的种类都记在了脑海里。
他可以非常确定,刚才梦里就是蛊虫的一种!
难道有人给他下蛊?
沈铭在黑暗中盘腿坐好,运用真气做了一个大周天再加一个小周天。
身体里边清清明明并没有什么外来的邪物,但是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真切了,突然沈铭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在他的身体深处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非常的狡猾,知道沈铭是有修为的人,居然藏在了这个地方。
说白了,就是沈铭的腹部深处。
虽然运行周天,但是也不可能每一个角落都被搜寻一遍。
而且这个东西很是聪明,一动也不动,居然知道收敛自己的气息。
沈铭根本就不可能跟他客气,运动身体里的赤羽真火,直逼自己的腹部深处!
在他的脑海里传来了一声惨叫。
这个声音非常刺耳,沈铭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随后一阵绞痛传来,窗口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那是一道白色的影子。
沈铭来不及细想,敏捷地飞身而出。
那道白色的影子非常细小,在幽幽的夜色当中如同一道小小的但是有非常犀利的闪电一样,瞬间就消磨在别墅外面的树林当中。
要不是沈铭身手极快肯定就被他给跑掉了。
但是沈铭咬得很紧,往外追的大约有三四里地的地方,飞身上前一脚就把那个白色的影子踢倒在树干上。
隐隐之中好像听到了一声惨叫。
但是那个声音非常的细小,瞬间就消失了。
沈铭慢慢地走上前去仔细一看,是一个通体透明,但是略显白色的百足虫一样,表情痛苦地镶嵌在树干上。
你看他小小的,沈铭居然能够看出来他有表情,而且是很痛苦的表情,慢慢变得干瘪,最后消失在树干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果然是蛊虫!
沈铭心中惊叹而且他还知道下蛊的人法术高强,要不是他及时发现的话,恐怕这个蛊会中到他的身体深处,七七49天之内就会养虎为患。
那个北冥道长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这么快就有邪修的人再次到来?
这些人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
那咱们就走着瞧。
沈铭不知道的是,夜深人静,和他相隔千里之外的京都的深山里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站在一个奇怪的器皿旁边,嘴上带着邪魅的笑。
“沈铭啊沈铭,这辈子你惹上我们两个,有你好瞧的。”常媚玉喃喃自语。
常妩华也是冷冷一笑。
“是呀,能够遇上咱们姊妹两个伺候沈铭也是他的福气。”
说着常妩华又往那个奇怪的器皿里扔了一把胡豆一样的东西,顿时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其中夹杂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刺耳的尖叫,也不知道里面烹煮的是什么东西。
“姐姐,几日不见,我觉得你的修为又更上一层楼了。”
常妩华斜眼看了一眼常媚玉,“还用得着你说,也不看看我都用了什么材料,去福利院抓的都不行,那些小孩子大部分都是五弊三缺的,修炼的纯度不高。”
常媚玉点了点头。
“说起来还是姐姐心狠手辣,有时候看着那些白白嫩嫩的婴儿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常妩华呵呵一笑。
“什么叫下不去手,你应该说是下不去嘴吧,看看你那个德行,这两天吃小心肝吃得多了吧嘴巴都有点发紫。”
常媚玉抬手有些不自然地抹了一下嘴唇。
“吃了又怎么样,那还不是为了快速的精进修为,咱们可是有大事要办的。”
在他们邪修界比的就是心狠手辣而不是心慈手软,只有心狠才能确保自己的修为比别人更加优越,实力实在是太重要了。
但是这一次下蛊因为距离太远,对于沈铭来说只能算是有那么一点感觉。
当然也是因为沈铭修为高,普通人即便是距离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