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就三天。”老爷子还挺信任沈铭。
“你们说的沈铭咋不来,我得谢谢他,当面谢谢。”
“他……这不他徒弟在吗。”
“不行我今天忍不了了,我要去地铁站。”
他生病之前几乎每天都要去地铁站,那里人熙熙攘攘,他喜欢看,而且冬暖夏凉,有人跑过来问他点问题他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指导,有一次有人问路居然还把人送家去了。
你说他能闲着吗。
所以第二天晚上刘金国就带着老爷子去了地铁。
早上五点多钟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赶快给沈神医打电话,不好了不好了。”
刘金国吓得问,“怎么了怎么了?”
他手忙脚乱的给沈铭打电话没人接,这个时间点是不是睡着,顾不了那么多开车就去了。
“我去。”刘璇儿自告奋勇。
沈铭的卧室门被打开,一只纤纤玉手掀开了沈铭的被子。
沈铭醒来的时候刘璇儿坐在他的身旁,低着头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沈铭淡定地问。
“麻烦你赶快去看看我爷爷,他很不好。”刘璇儿说。
“按照我的方法做了吗?”
刘璇儿有些迟疑,“说实话,昨天出来玩……”
“我怎么交代的,这三天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家里,下床都不是被允许的,你居然敢带他出来玩?不知道你们有那么大本事,自己治去吧。”
说完沈铭还想睡,但是被单被刘璇儿被压着,怎么也拉不过来。
“有病吧你!”
“求你……”
堂堂的京都第一名媛刘璇儿居然在这个时候阴差阳错地被崩开了一粒纽扣,沟壑立现……
她浑然不觉。
“爷爷是我们家最重要的人,其实谁不知道,刘家就是老爷子在撑着的,没他,那后面是二代三代就不会存在了,爷爷虽然不算年轻,但是在那些九十岁泛滥的老爷子面前他还是年轻的,怎么也得活个九十岁吧,我爷爷今年才七十多……”
她越说越激动,往前一递,软绵绵地搭在沈铭手背上。
沈铭抽出手,刘璇儿才意识到失态。
她脸一红。
“你爷爷虽然和这些家具有关,但是事实上是被人下了咒。”
“啊……”
走吧,反正也睡不着了。
刘璇儿把这件事告诉刘金国以及哥哥,他们目瞪口呆。
“神医,你怎么肯定?”
“这没什么可肯定的,我看到东西了,给你们解释你们也不懂。”
“坦白讲,我爸爸从四五十岁的时候就有警务兵,我不相信有人能够在这种环境下对我爸爸下手。”刘金国说。
“你不相信的事多了,你爱信不信。”
刘金国给你噎了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多少年了,没人敢这么跟刘金国说话。
“可是为什么呢?那个人没理由啊。”刘金国和刘健飞都知道家具的来源,但是都觉得不可能。
此时,隔壁传了嚷嚷。
“我说你还愣着干什么,把我的酒藏在什么地方,给我拿出来,今天晚上我要是看不到酒的话,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老爷子醒了。
刘金国一听说他要喝酒,说什么也不同意。
老爷子继续发脾气了。
“神医来了是不是,小兄弟是我的贵客,没有酒怎么能行呢,我看你这个瘪犊子就是少收拾。”越说越生气,跳起来准备用拐棍打刘金国。
刘璇儿也只能出来劝。
“爷爷,怎么说你也是刚恢复,咱不喝了行吧。”
看到刘璇儿,老爷子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沈铭也跟着进来。
老爷子看到沈铭,眼前一亮,“这就是神医吗,好一表人才!”
嘎娃也兴奋地喊叔叔。
老爷子早上怎么也叫不醒,现在突然醒了,沈铭皱着眉头看着他。
“老爷子,你感觉怎么样?”
老爷子拍拍胸脯,“好得很,你把我救过来的,我得好好谢谢你。”
他看着沈铭,“沈兄弟,你说我能不能喝酒?”
沈铭点头。
“当然能喝,想喝就喝,以您现在这种状态喝十瓶都不成问题。”
“哈哈哈。”老爷子放声大笑。
“听见了没,沈兄弟是神医,他说我能喝那就一定能喝,我还年轻着呢,怎么也得再喝他个二三十年。”
刘金国无奈,只好从地下室里翻出来藏得结结实实的茅台给老爷子拿了。
老爷子命令厨房开小灶,他要和沈铭好好的喝一通。
三个中年男子看老爷子的状态,应该不需要他们了,相继告辞。
那个长胡子的还放下脸面跟沈铭要联系方式。
沈铭说,“那就加个微信吧,以后你有什么客户搞不定的可以找我。”
长胡子千恩万谢,马上就称兄道弟。
沈铭笑了笑。
“你混江湖这么多年也没攒下什么钱,只要是不修邪术,马马虎虎还算是个郎中。”
长胡子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自报家门名字叫王大硕,以前家里面确实是行医的,但是技术还是不咋的,他在厂里打螺丝的,后来实在是不挣钱所以又重操旧业,遇到沈铭那是天大的福分。
“沈兄弟,没想到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好好好,有我搞不定的客户一定是第一时间找你,咱们俩五五分成,不不不,三七开吧,不不不,那有点占你便宜了,还是二八吧。”
沈铭被他逗得直乐。
有些奇怪的就是来给老爷子看病的并没有邪修的人,据沈铭来京都这段时间的考察,邪修的人还是分布比较广泛的,目的就两个,一个是搞钱,一个是搞命。
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是老实了不少。
自从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