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败不完的。”在乔以沫错愕的时候,嘴被亲了下。
在她回神时,墨慎九已经撤离站起身,“我去洗澡。”
乔以沫看着墨慎九先是进了衣帽间,然后神色如常地出来去浴室。
洗澡之前去衣帽间可以说是拿睡衣,可洗完澡之后又去浴室是干什么?
然后就看到墨慎九从衣帽间出来后,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乔以沫没看清楚,东西就朝她扔过来,挂在了她的身上。
乔以沫不解地拿在手一看,脸色顿时红起来。
“原来你是要给我惊喜。”墨慎九上了床。
“不是的,这……这什么鬼?”
“现在穿上。”
“我不要!”
“这不是你买的给我的惊喜?”
“才不是!”乔以沫脑子都嗡嗡的了。那奢侈品店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内衣?
“我知道你害羞,我帮你穿。”
“别……啊!”乔以沫想跑,但是被墨慎九扣住,重新倒在床上。
身上的睡衣直接被墨慎九给扒了,然后强迫着她穿上那内衣。
不穿还好,一穿乔以沫恨不得羞死。
“墨慎九,你别这样……我要脱掉……”乔以沫想扯身上的内衣,可是下一秒两只手被墨慎九给钳住,压在头顶。她挣扎,“墨慎九, 放开我……我求你了,这衣服真的不是我买的……是那家店自己给塞进去的……”
她当时都没有注意,这到底是赠送品还是正经卖的?
她这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墨慎九黑眸深谙可怕,似乎要将乔以沫给吞进肚子里,用力地亲吻下去。
“不可以……墨慎九……”
……
深更半夜,黑暗笼罩的山林。
在山顶却是通亮。
那里有做山顶别墅,居然在没有人烟的地方造了这么一栋房子。
孤僻,难寻。
二层楼的窗口外就能看到里面躺在床上的身影,墨羽怀。
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枚胸针,那是沈清的。
里面的u盘已经不在了。
他找了那么多年的东西,最后还是被识破了真相,真是不值得。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一开始跟墨慎九争夺墨家家主的位置,至少不会被人赶到这里躲着。
房门敲响,有人走进来,是墨羽怀的人。
“墨先生,我们的人都已经死的死伤的伤,不过放心,追查不到这里来的。”
墨羽怀眼神闪过凌厉,“没有伤到乔以沫吧?”
“没有。”
“那就好。”
“那还要继续么?”
“不用了。”
墨羽怀说完,那人便出去了,关上门。
墨羽怀是想对付财爷么?不是。乔以沫么?自然也不是。
他这不过是声东击西,他真正要对付的是墨慎九,只有墨慎九死了,他的一切证据才可以推翻。
她故意这么做,让所有人以为他是找乔以沫麻烦,暗地里却在想别的法子对付墨慎九。
他记得墨慎九身体是有个毛病的,每半年都要注射一次血清,只要拿到血清加以研究,他就可以让墨慎九无声无息地死亡。
乔以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身体上的酸痛让她表情都要狰狞。
身体已经清洗干净,要不然她昨晚恨不得全身都是黏糊糊的,都是墨慎九的东西。
似乎他真的在最后关头弄在外面了。
乔以沫脸色有些发红,吃力地坐起身,眼神都是无力的。
她该如何是好?照这样下去,对墨慎九做的事还不一笔勾销了?
这样她也太吃亏了。
就这么好说话?四年的痛苦就这么白受了?
乔以沫回想了下四年中自己所受的苦,和心酸,发现真的是无法忘怀。
可她又反抗不了墨慎九。怎么办?
只能这么消极地应对?
上午的时候,元可可打电话给她,问出来见面。
乔以沫离开灰漫的事都忘记跟她说。
其实她当时实在是太伤心,所以才会忘了的。
在茶馆里,“你怎么不在灰漫了?”
“嗯,前几天我辞职的。”
“为什么啊?做得好好的怎么就辞职了?你还不跟我说,当时编辑跟我联系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升职了。”元可可有些生气。
“对不起啊,当时我实在是走得匆忙,谁也没说。不过我走了没事,你好好的画漫画就好。”
“你为什么要走啊?灰漫带你不好么?”元可可问。在她的印象里不应该啊,张辽对乔以沫是挺好的。
“不是,我个人的问题。看来你那朋友真的挺会算命的。”
“怎么说?”
“他说我儿子就在帝都,还真的在。”
“不会吧?那你找到儿子了?”元可可震惊。
“嗯。”
元可可心里打鼓,她知道道明幽就是胡说八道的,怎么儿子真的在帝都啊?这是凑巧么?还是道明幽真的会算命啊?
到了晚上的时候,道明幽又跟回自家门似的到了元可可住处。
元可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进门的人早就练就淡定心理了。
道明幽看到元可可,一上来就将人给扑倒在沙发上,对着她的嘴就是猛亲一口。
“啊,你干什么?起来。”
“一天没见想不想我?”道明幽开始不规矩。
反正他是想了。
元可可不敢说不想,因为有过前车之鉴,她说不想,道明幽就会让她的身体特别想,很过分。
“我……我有事要跟你说,你能不能先不要……我还没有洗澡……”
“你这是在邀请我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