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盯着乔蝶舞看了会儿,收回视线,问,“你和乔蝶舞很熟?”
“那倒是不熟,就是之前乔蝶舞和墨凯宴离婚,没地方去,我收留了她,住了几天。既然她出了事,我顺道来看看也没什么的。”蒲瑶说,神情没有一丝的破绽。
李煜点点头,“我是觉得有些问题才过来的。”
“什么问题?”蒲瑶问。
“我和九爷觉得,这次乔蝶舞绑架乔以沫的事情上有疑点。”
“什么疑点?”蒲瑶问。
“我们觉得有第三个人在场。”李煜说,看向蒲瑶,说,“这么说吧,乔蝶舞绑架乔以沫是在屋子里,为何又到了悬崖边?还起了挣扎?这不是很奇怪?如果是你的话,蒲瑶,你绑架了人在屋子里,会有什么理由往悬崖边跑?”
“这个……是因为有要到悬崖去的必要么?”蒲瑶问。“我倒是一时想不到。”
“我想说的是,我也想不到要去悬崖的必要,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去悬崖的这个说法,不成立?”
“你是在问我么?”蒲瑶问。
“嗯,是这个意思。现在九爷的心思都在寻找乔以沫身上,只能靠你我了。我想不明白的,或许你能想得出来。”
“我理一下啊,乔蝶舞将乔以沫绑架到屋子里,然后又去了悬崖边,因为起争执而掉下悬崖,落入海里。既然想不到必须要去悬崖边的原因,确实是很奇怪。不过乔蝶舞和乔以沫一向都是仇视着对方,会不会是乔蝶舞故意要吓乔以沫,才会将人给带到悬崖边的?”蒲瑶问。
“吓她拖到走路要十几分钟的悬崖边?路程上可没有挣扎的痕迹,乔以沫也不可能傻傻的跟着走。”
“那如果真的有这个第三个人,你觉得会是谁?”蒲瑶问。
李煜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乔蝶舞利用墨凯宴将乔以沫给骗出来,再将乔以沫下药后带走,绑到了山林里的屋子里,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还有另一个人在背后盯着。”
“那这个人应该是和乔蝶舞或者乔以沫有仇。”蒲瑶断定,要不然为什么要这么做。“会是谁呢?”
是谁当然是想不出来的,要不然还不立刻着手去查了。
这时打了饭回来的乔泊伦看到病房里多了一个人,愣了下,“这位是?”
“你好,我是墨氏集团墨家家主的秘书李煜。”
乔泊伦立刻问,“那你知道现在以沫找到了么?她是不是没事?”
“乔以沫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乔泊伦失落,担心不已,“没有找到?那会去哪里呢?一定会找到的……”
“放心,有九爷在,就一定会找到人的。”李煜说。
“那找到了能立刻告诉我么?我很担心她。”乔泊伦问。
“好,一定会的。还有,这里我安排了几个保镖守着,如果要出去吃饭,不用担心。”李煜说。
“多谢。”乔泊伦说。
李煜和蒲瑶一起离开了病房。
李煜走出病房的时候还特意朝四处张望了下,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和蒲瑶一起走到停车场,准备上车的时候,朝蒲瑶看了眼,“到时候有什么异常,到时候你告诉九爷,这是九爷的意思,也算是我们的工作之一吧!”
“肯定的。”上车后,蒲瑶的车子离开后。
李煜才启动车子,一边开一边给助理打电话,“你查一下九月三号那天蒲瑶在哪里,我要她一天的活动作息。”
说完就挂了。
任何人都有被怀疑的动机。
墨慎九还待在悬崖边,流鸢一直陪着,已经用着最先进的仪器在搜寻,但还是没有一点点的进展。
流鸢也急,但是九爷一直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便说,“九爷,要不然我带着人在这里守着吧?”
墨慎九没说话。
浑身散发的气势都是排斥阴郁的。
流鸢就知道,说了也没用。
就在这时,墨慎九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眼,接听,里面墨麟夜的声音传来,“爹地,你和妈咪又去哪里玩了啊?”这玩的瞬间有点长,都两三天了。
“我想妈咪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墨麟夜问。
就那种被墨羽怀绑架后,就一直待在他身边的,最多外面去住一夜,住长都会带他的,现在却没有。
墨慎九的视线落在远处的海面上,“暂时不回去。”
“那暂时不回去是什么时候回来?”墨麟夜又问。
墨慎九说,“麟夜,在家听话。”
“哦,知道了。”墨麟夜不情不愿也没办法,爹地都那么说了。“那妈咪在你旁边么?我想跟妈咪说话。”
“晚点再说,现在忙。”
电话挂了后,墨麟夜摸着旁边大王的脑袋,“大王,你说爹地妈咪会去哪里玩呢?为什么不带我?打妈咪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权叔在旁边听着,他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心情也是只敢在内心低落,不能表现出来。
否则墨麟夜这么精明肯定是能看得出来的。
天色暗下来,墨慎九转身,“留意着,我回墨宫。”
留意立马应,“好,一有消息我会立刻打电话给九爷。”
墨慎九走了,回到墨宫。
墨宫里正准备用餐。
权叔看到回来的墨慎九愣了下,带着希望,难道是人找回来了?但是只看到九爷一个人回来,连流鸢都没有看到。
“爹地,你回来了?”墨麟夜高兴地上前,抱着墨慎九的长腿。撒开腿后往后看,“妈咪呢?”
“妈咪晚点回来。”
“为什么呢?”
“她出去有点事,办完了就回来了。”墨麟夜摸摸他的脑袋,说。
墨麟夜的表情有些失望,但是也只能等了。
“吃饭吧。”墨慎九说。
餐桌前,坐着墨慎九和墨麟夜父子。
墨慎九的视线落在乔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