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凌的眼神滑过沉痛，“以前……我错得太多了。以后不会。”
虽然说的不多，但是乔以沫知道，墨君凌既然说了，就肯定会做到。
乔以沫点点头，就跟打瞌睡似的，“那你就给她带回去吧！好好地对待人家，女人嘛，多哄哄，哄着哄着就开心了。好歹人家以前也喜欢了你那么多年，现在总要你付出点代价。真是的，肖书妍上辈子肯定是挖了你家祖坟。”
“……”墨君凌。
乔以沫说完，手撑着桌沿，站起身，摇摇晃晃的。
墨君凌看她皱眉，“你要不要紧？”
乔以沫摇手，“没事，我好得很。”
墨君凌看着她，觉得并不是她说到那样。
脚下都飘了。
墨君凌上前给她拉下，坐着，“你等会儿。”
然后就给墨慎九打电话。
墨慎九的电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打了。
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
墨君凌坐在沙发上照顾着肖书妍，给她喂水。
肖书妍此刻哪怕是给扔到大街上，也就一具‘尸体’的样子。
而乔以沫被墨君凌给拉下坐着后。
脑袋就搭在桌沿，就那么迷迷糊糊着。
也不问为什么墨君凌给她拽着坐下。
墨君凌又是给谁打了电话。
她现在就想睡一觉。
墨慎九来了后，视线第一眼搜寻的是乔以沫，看到她趴在桌沿，上前扣住她的下颚，抬起来。
就看他这手势，就知道他心里有气了。
而乔以沫还不知道，连眼皮子都没有睁开，就跟个待宰的羊羔一样任由墨慎九拨弄。
墨慎九看着脸色阴冷，弯腰，抱起乔以沫，看也没看墨君凌和肖书妍，转身离开了包厢。
墨君凌冷冷地一瞥，“哪来的怨气。”
墨慎九将乔以沫抱上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抱着她的人温度有点低，还是车子有点晃。
“好晕，能别晃了么？”乔以沫抬起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墨慎九的脸色都没有好转，要不然这冷气不会让乔以沫感到不适。
虽然脸色差，但还是吩咐前面车子开慢点。
然后动手给乔以沫按摩太阳穴。
轻重适度，所以乔以沫皱起的眉头就抚平了。
继续安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睡梦中总觉得阴风阵阵。
乔以沫晚饭都没吃。
睡得跟个吃了整瓶安眠药似的效果。
乔以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有点摸不清头脑的感觉。
昨天好像她去跟肖书妍喝酒的。
然后呢？
她不记得了。
因为睡着了。
乔以沫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点钟了。
也就是说，她从昨天喝了酒后，一直睡到现在。
乔以沫准备下床的时候，蓦然想到昨晚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墨慎九会找她的。
那么，如果是墨慎九去接她回来，可当时墨君凌也在的吧？
乔以沫顿时觉得脑袋疼。
敲门声响，乔以沫就知道不是墨慎九。
女佣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
“夫人，是醒酒汤。”
乔以沫看着那汤心想，她是不觉得头疼的，真的要缓解头疼，只能让时光倒回了。
为什么当时不直接走人？
被墨君凌拽了一下，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就真的在那里睡觉了。
“不喝。”
“啊？”女佣似乎有些为难。
乔以沫也不想让她为难，端过去，一口闷了。
比昨天喝酒还要潇洒的样子。
女佣准备转身，乔以沫立刻叫住她，“问你，昨天晚上九爷回来，脸色怎么样？”
“不好。”乔以沫心想，你可真不会婉约一点。
“早晨什么时候走的？”乔以沫问。
“这个不清楚。”
乔以沫想，墨慎九走的时候怕是女佣还没有起床吧？
如此一说，墨慎九很早就走了。
平时只有冷战的时候，墨慎九才会如此。
乔以沫觉得脑袋更疼了。
她下了楼，去找权叔，“权叔，你跟我说吧，昨晚上九爷是不是很晚睡的？早晨又很早走的？”
权叔朝乔以沫看了眼，说，“夫人，昨晚上九爷没睡觉，一直在书房，三四点钟的时候就走了。”
“……”乔以沫瞪着漂亮的眼珠子看着权叔，“你一定是故意吓我的吧？”
权叔也觉得这话挺吓人的，但是这是实话。
乔以沫要哭了，“墨慎九又生气了，我该怎么办？”
权叔是没有办法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但是看那样子，九爷气得不轻，怕是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了。
乔以沫无力地往沙发上一坐，权叔说，“夫人，先吃东西吧？昨晚上没吃，早晨又没吃。”
“你觉得我现在还吃得下么？”乔以沫问。
权叔倒是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
“怎么办啊？真是的，我得跟那司机说，以后我在外面喝醉酒了，不要叫墨慎九来接我回家。就算是接我回家，也不要等墨君凌在的时候么？”
权叔听着乔以沫没头没尾的话，串联了一下，便明白了九爷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了。
因为墨君凌。
乔以沫倒在沙发上，头发跟个疯子一样地铺开，遮着她绝望的小脸蛋。
权叔也不敢走开啊，毕竟这饭还是要吃的啊。
“夫人，要不然这样，先吃饭吧？要不然九爷知道您不吃饭，怕是要更生气了。”权叔把九爷搬出来。
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