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法去问权叔以前有没有冻结她的卡的事情。
权叔也不可能会知道的。
就像他说的,不过是个管家。
田昭玥很是郁闷,没有钱的话,她怎么玩?
怎么出去?
出去什么都不能买,那出去干什么?
所以她就只能在家里待着了。
关键还不敢走出门,因为有只老虎老是在四处徘徊。
要不是不让进来,田昭玥都要躲在房间里,关着房间的。
白天的时候,乔以沫在门外面待着,坐在那里发呆。
就跟个生无可恋似的。
没有什么比她现在更绝望了。
一边担心自己被碰,一边担心墨慎九……算了,她已经接受了,反正也不是墨慎九愿意的。
只是,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乔以沫忽然就站起身,看着那高高的围墙,整个人贴在上面,心里默念: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眼睛一睁开,发现还是在原地。
然后她又带着虔诚虔诚再虔诚的姿势抱着墙壁,继续默念: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让我出去,神啊,让我出去,出去后我绝对会去给你造神庙,用金子造,天天给你烧香拜佛!
眼睛睁开,还是在原地。
乔以沫气得抬脚踹墙壁。
踹不动,反而把自己的脚趾也踹痛了。
“啊……”乔以沫跳着脚,回头就看到不远处的余笙抿着唇憋着笑。
她放下脚,一瘸一瘸地走过去,“想笑就笑。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就像是我,眼睛一闭,再一睁,我到这里来了。神奇不?”
余笙安慰,“既然来了,不如跟阁下好好的,那也是很幸福的。”
乔以沫眯着眼看她,“是墨羽怀这么叫你跟我说的么?”
余笙摇头,“没有。”
“那你凭什么说我跟墨羽怀在一起就幸福呢?”
“阁下对您很好。”
乔以沫不知道她这个逻辑到底是怎么来的。
对她好,那就应该接受墨羽怀,会一辈子幸福?
“你知不知道我是墨羽怀绑架来的啊?你知不知道我有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啊?”
余笙不出声。
“那我问你,如果你以后结婚生子了,被另一个男人追求,那男的对你很好,很喜欢你,可以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你,你会抛弃老公和孩子么?”乔以沫问她。
余笙不说话。
乔以沫心想,还是可以救的,至少她没有说‘我会’。
“乔小姐,反正你也跑不掉,何不对自己好一点呢?”余笙说。
“我对自己不好么?”乔以沫反问。然后上前,一把勾住她的肩膀,“行了,这样的话题以后再说,你会打牌么?”
余笙被乔以沫这么亲密地勾住肩膀,身体就僵了,更别说什么打牌了。
“我……我对一点。”
“我们两个打牌吧?”乔以沫问。“想来么?反正都是这么无聊。”
“我不行的,我在工作……”
“陪我打牌也是工作啊!还是你要我郁闷死啊?”乔以沫问。
余笙当然没有那个意思。
然后就被乔以沫给忘家里拽。
余笙看着她的脚问,“你的脚没事么?”
“没事,最多给我踢红了。对了余笙,你平时一个月休息几天啊?不会一直没得休息吧?”乔以沫问。
“一个星期休息两天。”
“哦,双休。”乔以沫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又问,“你住这里远么?”
“要坐车一个小时。”
“那么远?”乔以沫问。
“坐船比较慢。”
乔以沫愣了下,不对啊,坐船?这特么是哪里啊?她记得以前是不需要坐船的啊!
她环顾了下四处,看不到外面,只能看到里面,也就是说外面什么样的,她都不知道的。
那么,为什么里面和以前住的一模一样?
墨羽怀那个混球到底是把她弄到哪里来了?
如果墨慎九发现她被调换了,还能找到她么?
乔以沫就比较担忧了。
余笙被乔以沫勾着肩膀走,本来就是紧张的,现在放开,才觉得浑身放松下来了。
“乔小姐,有什么不对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辛苦的,你家就你一个孩子么?”乔以沫问。
“还有个弟弟。”
“哦……你弟弟是干什么的?”乔以沫问。
“就是上班。”
乔以沫没有再继续问。
能问到一个就不错了。
至少她知道,这里的地理位置和以前不一样了。
换了。
墨羽怀还真是聪明,知道总有一天墨慎九会找过来,干脆换地方。
这墨慎九还怎么找啊?
一个房子一个房子找么?
得猴年马月?
进屋后,余笙就跟管事说乔以沫要找她打牌。
管事便给她们找牌去了。
牌拿来后,余笙有些不敢,“管事,我可以跟乔小姐打牌么?”
“没事,阁下说了,只要乔小姐高兴就好。”
“好。”
乔以沫和余笙打牌,偶尔赢偶尔输。
一开始乔以沫输,余笙还挺紧张的。
后来就好了。
打牌气氛就比较自在了。
乔以沫抬眼看了下不在的管事,跟聊天似的跟余笙说,“这个墨羽怀还真的是放心,外面我都没有看到人,就不怕我跑了么?”
“有人的。”
“就算是有人,那我也可以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跑啊。”乔以沫说。
“豪宅里有几百个摄像头呢,你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