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给我效力的机会吧。
毕竟长得挺耐看的,刚才没发现他那么迷人,只是有一点好看,现在仔细看来,心跳更厉害了,但他绝对是配不上我的,我的心是月哥哥的……“
即墨初静嘴上感恩戴德,实际上满身慵懒,满脸漫笑,眼底满是嘲讽。
周围围观的人群一下就看出来状况了,只有南宫水柔沉浸在自己的戏里压根没感觉到。
上官盈兰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出现了一丝笑意。
紧握的拳头也渐渐松开,这时一阵疼痛从手心传来,忍不住抽气,皱了皱眉头。
忽然,掌心传来一阵温热,有人拿起了自己的手,在上面撒了一些药粉。
上官盈兰看着即墨初静阳光下温柔的侧脸,一时愣住了,直到手心传来一阵清凉。
“好了,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渣爹不慈,子女不孝,管他世人如何看待?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舌根嚼多了,早晚会碎!”
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为她迷茫的前路,指引了方向。
“是啊,我一直被这所谓的为人子女的伦理牵绊,母亲也一直忍耐,抑郁生疾,谁又体会过我的苦呢?”
上官盈兰陷入了沉思,呆呆的看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