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晃了晃脑袋,想不通的事还是别想了,也许这个专横霸道的男人就是纯粹的没爱心!
哼哼,一定就是这样。
祝卿安回到房内,换了身衣服,找配饰的时候,忽然发现少了一个最重要的粉色丝绒盒。
她把衣服全都拿出来,翻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
她眉头紧锁,虽然里面的蝴蝶耳钉已经遗失了一只,不能再佩戴了,但这副耳钉对她来说却是意义重大。
是遗落在贺朝年家里了吗?
祝卿安咬了咬唇,思忖着要不要给贺朝年发条信息。
想到他赶她出家门时那个决绝的样子,这条信息她就发不出去。
算了,再想办法吧。
祝卿安暂时将这件事搁置,换好了衣服,便要出门。
徐凤仪恰巧也要出门。
沈柏川正好这时候回来,王可可过去拿了双拖鞋放在他脚边,将他的公文包接过。
祝卿安看到这一幕,感觉似曾相识,自己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对贺朝年的。
难道贺朝年眼里,她不过也是做了个保姆做的事?
“阿川,昨天跟你说好的,我今天要去给秦姨庆生,晚餐你就和大宝二宝一起吃吧,我会早点回来的。”徐凤仪说着,踮脚在沈柏川脸颊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我送你过去?”沈柏川温柔体贴地问道。
“你上了一天班也累了,就别出去了,好好休息。”徐凤仪也贴心地为丈夫着想。
祝卿安偷偷睨了一眼王可可,见她对他们的恩爱并无异状,又暗道自己多心。
祝卿安和徐凤仪一道出了门。
大门关上的那刻,沈柏川脸上的温柔也慢慢消失。
王可可把小宝放到儿童房后出来。
沈柏川没有平日半点温文尔雅的样子,霸气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对着王可可勾了勾手指。
王可可扭着腰走了过去,跪坐到了他身前的地毯上,以一种臣服讨好的眼神望着他,伸手缓缓解开他的皮带……
沈柏川看着乖顺的王可可,像对待小动物般伸手摸了摸她头顶。
随后将解下的皮带,往王可可屁股上一抽。
王可可露出了痛且享受的神情,对他伺候得越发卖力。
片刻后,沈柏川扬起脖颈,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这种事跟徐凤仪结婚六年来,她都不曾为他做过的。
她是出身优渥的小公主,他是祖宗几辈子都在乡下务农的泥腿子。
他们的婚姻关系之中,徐凤仪是只能被宠爱被呵护,无法充当一个臣服者。
而他却早在青少年时期,就已经发现在有某方面的倾向,但他压抑克制很好。
在与徐凤仪的这段婚姻里,他从未对她显示过自己在性事上的特殊癖好,他以为他可以这样压抑的,假装幸福地过一辈子。
但是,四年前,他回乡遇上了那时十八岁的王可可。
他们这种人平时隐藏得深,可对洞悉同类的嗅觉却很灵敏。
他们在牛棚里有第一次。
他才体会到原来自己可以这样酣畅的,痛快的性爱。
不必为了讨好迁就谁,而憋屈自己。
“川哥……”王可可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沈柏川不再压抑,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从沙发缝隙里抽出一条红色的鞭子,鞭身上带着软刺。
他握着鞭子抵住王可可的下巴,再一点点往下滑……
突然,他就挥起鞭子往她软肉上一抽,厉声道:“忘记该叫什么了?”
王可可痛叫了一声,蓄着泪,乖巧地改口:“主人。”
两人浑然忘我地玩着‘主仆游戏’时,祝卿安已经到了凯悦饭店门口。
祝卿安从出租车下来,便看到门口一列的豪车先后停下,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来。
通常这种有很多同学师长聚在一块的聚会,都是混得最好的那批人来的最积极。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个大型的可以显摆炫耀自己功成名就的场所。
如果不是孟教授的践行宴,而是同学会之类的,祝卿安肯定是不参加的。
她收回视线,走上台阶。
刚步入大堂,便有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向她走来,嘴角带笑:“哟,我们祝大校花来啦呀,走吧,在五楼的雅集厅,很多人到了。”
祝卿安听他话语,知道他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但她着实想不起来他是谁。
“好伤心啊,下午才在群里跟你说过话,你该不会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吧?”冯建夸张做捧心状。
祝卿安淡淡笑了下,礼貌到位。
她在校的时候,成天泡图书馆,虽然不算孤僻,但和班里同学也没有过多接触,尤其是男生。
跟着冯建一起,坐电梯上了五楼,到了雅集厅外。
当她推开门,包厢里已经有二十几人,大部分居然都是她这届的同学,众人向她看过来,原本有些热闹的包厢安静了一瞬。
祝卿安微微带笑,对着包间众人颔首打招呼。
“呦呵,几年都不参加一次同学会的祝大校花居然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有个一头棕栗色卷发的女同学阴阳怪气道。
祝卿安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写满了你谁啊。
冯建笑着介绍道:“这是咱学委张丽娜同学啊。”
祝卿安做了个恍然状,然后对张丽娜笑道:“不好意思,没认出来,你变漂亮了好多呀。”
听到祝卿安夸奖,张丽娜很是得意,扬着下巴正要说点什么,就听祝卿安话锋一转:“不过,你这鼻子哪里做的项目啊,快把医院说出来,好让大家避雷避雷。”
张丽娜瞬间被气得脸颊涨红,她自毕业后,赚了些钱,确实做了不少项目,削骨,隆鼻,垫下巴,打苹果肌,缩唇,隆胸……
鼻子是她想精益求精,但回炉后失败了,最忌别人提起。
“祝卿安,我看你才是整个人该被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