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锈迹斑斑的刑架上,两人站到了她的身旁,另两人在她面前的桌案前一站一坐。坐着的人开始拿起笔书写着,站着的那人开口问道:“你是否曾将一柔然人带回金陵城药庐庵内?”“不曾。”拶子将她的十根手指套牢,身旁的两人拽着两边的黑绳,将拶子一瞬收紧。楚溪疼的颤抖起来,“你是否曾将一柔然人带回了金陵城药庐庵内?”“不曾。”拶子上的力又紧几分,那人没有开口再问,静静等着。楚溪咬紧牙关双唇紧抿,硬是一声也未出,只是额头上因疼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发白。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二人撤去了她手上的拶子。“你先前是否去过柔然与大朔的边境?”那站着的人又问道。“不曾。”楚溪面无表情的答。问话的那人,抬眼望了楚溪身旁的两人一眼,二人会意。一人端来了一盆盐水,另一人拿起了一旁的鞭子,蘸了盐水狠力朝她的背上抽去。楚溪疼的下意识想要缩起身子,可是双手被铁铐锢住,手指也因疼痛,只能张开着无法握紧。数鞭过后,那人又问。她苦笑着流出了泪来,转而仰起头闭上了眼睛,虚弱的笑着回道:“不曾。”于是,新蘸了盐水的鞭子和着血水,又找上了她的背,一鞭一鞭的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溪渐渐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