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北小林乖乖的应了一声,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北小森。
北小森知道后也高兴的手舞足蹈,不过这件事,他们两决定先不告诉北小木,怕她知道这事情,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认爹地。
“大哥,爹地妈咪虽然结婚了,可是没见面,之前干爸不是说妈咪在过内被设计了吗,我来找那个设计妈咪的人,咱们替妈咪报仇。”
“好,你好好的查,我去看看优优跟妹妹,今天妹妹跟优优睡,你明天早点回来就行,别被发现!”
“放心吧,不会的!”
北小林可是还有任务在的,他会早点起来,然后趁着君墨白没发现前,扯根他的头发打包带走,他要去做亲子鉴定。
查一查,再君墨白完成工作前,他终于查到了一些线索。
在妈咪失去联系前,她除了跟唐小优联系外还跟一个陌生电话联系了,他又查了那个陌生电话,是一个叫徐雪莹的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是北九歌父亲的老婆。
确定了是徐雪莹促成了爹地妈咪这样的意外,虽然是好事情,可她也欺负了妈咪,所以作为儿子,他们一定要给妈咪报仇,让那个叫许雪莉的女人知道,北九歌不是一个人,不是她可以欺负的。
“宝贝,走吧,咱们睡觉去……”
“好,爹地你辛苦了,爹地,我明天还能来跟你一起睡觉觉吗?”
“当然可以……”
躺在床上的时候,北小林特地睡的跟君墨白靠近一些,以便他拔头发。
君墨白突然转了过来,捏了捏他的小脸袋问,“你说你长得像你妈咪吗?”
“不像,我像爹地……”
看着也是,他真想不明白,北九歌为什么要那样扮丑,真想知道她的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张脸。
忽的想起北小森有偷拍的习惯,那他的平板里是不是就有北九歌的照片呢?
可他要怎么开口问一个孩子要他妈咪的照片,这不是很奇怪,搞得他像是暗恋北九歌似的。
看着孩子睡熟了,君墨白还是睡不着,他不去看一眼平板心里难受的很。
他蹑手蹑脚的起了床,偷偷出去,准备打开北小森的平板,可是,北小森的平板居然还设了密码。
无功而返,他越想越焦躁,怎么才能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丑是美呢,那个女人明明牙尖嘴利,他为什么总是去想着她呢?
清晨,北小林早早的醒了,看到君墨白还在睡,直接开拔。
“啊……”
君墨白吃痛,醒了,看到北小森也醒了,笑着问,“昨晚睡得好吗?”
北小林手里捏着两根刚拔出来的头发偷偷捏紧,一边笑着点头。
“跟爹地睡最安心了,爹地,优优让我早上醒了就回去,我先回去了,我晚上再来陪爹地……”
“不陪爹地吃早饭了吗?”
“不吃了,优优说给我煮粥喝!”
说罢,直接离开跑上楼,偷偷会自己房间,将拔下来的头发小心翼翼的装进密封袋里,然后又拔了两根自己的头发装在另一个密封袋,放进白色信封装入小书包。
究竟是不是亲爹地就看这一回了!
北小林躺进被窝,假装还没睡醒,等唐小优醒了过来把他们都喊一遍才起来洗漱。
原本就小的卫生间里,三个孩子站成一排,默契的以同样的姿势刷脸,洗脸,擦香香。
唐小优看到这些都不用她帮忙,深感安慰,还好,只要管好他们吃就可以,要不然她真的扛不住。
“优优,早饭吃什么?你昨天晚上说的什么煎饼有吗?”
北小木洗漱完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关心今天吃什么早饭,对于吃,她比任何人都执着。
记得有一次,北九歌带着他们出去吃,她碗里的一块肉被隔壁桌的小朋友抢了去,北小木直接过去跟人家孩子拼命,非要人家孩子赔她一块肉……
“有,你想吃的都有,都洗漱好了吧,背上小书包,优优带你们去吃煎饼。”
“耶……有煎饼吃咯……”
一个大孩子,带着三个小孩子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同一时间,楼下的君墨白也出了门,只是两边坐的不是同一个电梯,君墨白直接去负一楼停车场,而唐小优的车在一楼公共停车位,两边没有正面对上。
车子一前一后出了雅居,一左一右驶向各自的工作点。
北九歌一夜未眠,连续八小时的手术让她筋疲力尽,但好在手术十分成功,里德已经被送入加护病房。
“吃点东西回去休息下,在这么下去人怎么撑得住?”
唐安杰看着疲惫不堪的北九歌很是心疼,这几年北九歌就是这么拼下来的,如果不是她拼命,也没有他们现在的医院与成就。
北九歌笑着摇了摇头,“帮我去买份早餐回来吧,我就在值班室躺会儿,里德的病情复杂,手术虽然已经成功将他血液里的毒素清楚,也不避免还有危机存在,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鬼医圣手的名头就这么毁了。”
“你就是这样,事事亲力亲为,成吧,你先去值班室休息,我这就去给你买早饭去。”
来到值班室,北九歌将关机的手机打开,第一时间给唐小优打电话,询问孩子们的情况。
三个孩子现在都在a国,她很不放心,也很怕他们几个不乖,给唐小优带来不便。
“小优,孩子们都还好吧?”
“很好,都特别的乖呢,没惹事,你就安心在r国吧!”
“那就好,他们爱闯祸,如果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只管批评,打骂都行,别下不去手,我在这边一时脱不开身,患者如果恢复的好,我周末应该会回来一趟。”
北九歌不想丢孩子们在a国,那可是他们在a国的第一个周末,不陪着他们会让他们觉得孤单,而且唐小优每天替她看孩子,也很辛苦。
“好,我会跟孩子们说的,我听你的声音是不是又通宵了,你可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别让孩子们担心你。”
“晓得了,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