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枭雄跟徐雪莉已经担心北九云许久,但是北九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他们又不知道北九云住在哪里,只能在家里干着急。
今天徐雪莉终于待不住了,直接跑去了隽隽,这才知道她现在就住在公司安排的公寓里,而这公寓公司马上就要收回去,也就是说北九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知道了地址,徐雪莉跟北枭雄一起去了公寓接北九云,但是门铃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回应,北枭雄怕女儿做傻事,直接撞门进去,看到女儿弱小的身体倒在客厅的地上,他立刻过去抱起将北九云送去了医院。
医院里,凡是看过新闻的人都认得北九云,一个个对她指桑骂槐,说她只要是个男人就会上,还说她就是公交车,反正话说的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北枭雄跟徐雪莉听不下去就跟人理论几句,两边居然在医院里打了起来。
北枭雄跟徐雪莉都挂了彩,而对方人多势众还报了警,他们一口污蔑是北枭雄他们先动的手,但是北枭雄现在是北明的老板,最后徐雪莉被警察带走。
北枭雄怕有人打扰北九云,带着北九云回了家,请了一个医生回家。
知道北九云几天没吃东西才晕倒了,他十分愧疚与自责,要不是当初利益熏心,他也不会把自己疼爱的女儿送出去被君联建那个糟老头子糟蹋,现在北九云受了委屈,他也很难过。
北九云醒来,看到自己在北家,在自己温暖的小窝里,她瞬间就哭了起来,一切都回到了,她还是离不开这个家。
看到北枭雄,北九云哭的更厉害了,北枭雄也眼眶红了,看着女儿不住流泪,他只能安慰,“云云,都是爸爸不好,都是爸爸的错,原谅爸爸好不好,回家住吧,咱们从头再来。”
北九云抽泣着点头,现在的她还有从头再来一次的勇气吗?她很迷茫,她现在什么都不是。
“爸,我想出国,我不想再待在a国了,我想去c国,可以吗?”
“好,去c国待两年也好,就当是散散心,只要爸爸的北明不倒,就有你一口饭吃。”
北枭雄是心疼女儿的,可他也不知道北明能发展到什么时候,现在君氏已经被君墨白搞垮,北明又一直是君墨白与北九歌的眼中钉,他的很怕北明跟君氏一样,一夕之间荡然无存。
北九云看着外面,徐雪莉虽然一直利用她来赚钱,可毕竟也是她妈妈,现在她出了事,徐雪莉这是不想见她了吗?
“爸爸,我妈呢?”
“她……她今天在医院替你维护跟人打架被关起来了,云云,爸爸让阿姨给你熬了粥,待会儿多吃点,先把身体养好,回头等你妈妈出来,爸爸就安排你出国的事情。”
北九云点着头,觉得无比温暖。
周末,君墨白与北九歌出发,前往乡下接母亲,三小只知道要接奶奶回来,也都很期待,在家里乖乖的等着,还说要给奶奶准备惊喜。
乡下很远,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他们今晚得在乡下住一晚。
乡下的屋子不大,除了母亲还有一位照顾母亲的阿姨,他们过来的时候没有说,所以阿姨不知道今天会有人过来。
君墨白跟北九歌下车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谩骂声,“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乱动不要乱动,你怎么就是听不懂了,傻子就是傻子,滚一边去,别打扰我看电视。”
又隔了一会儿又传来了声音,“给我泡茶去,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也难怪自己儿子都不要你,把你丢在这个破地方,我说你怎么就能没心没肺的活那么久呢,我要是你,早就从那山上跳下去了,免得耽误了孩子前程……”
君墨白再也听不下去,原来母亲在这边一直都在受虐待,他打不进去,直接给了阿姨一个耳光。
“谁让你这么跟我妈说话的?我们花钱请你过来是让你欺负我妈的吗?赶紧给我妈道歉!”
看到君墨白,阿姨也慌了,她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而君墨白的母亲杨金枝却在端茶倒水给她剥水果。
北九歌快速的进来,扶着杨金枝到旁边坐下。
阿姨看这情况很不对,立刻起来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滚吧,以后这里不需要你了……”
阿姨气呼呼的去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离开。
君墨白看着瘦了许多的母亲,心里无比自责,他早就应该来把杨金枝接回去的,让她在这里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
“妈,对不起,我来晚了,妈,原谅我好吗?”
但是杨金枝却不认得君墨白了,当然也不认识北九歌,看到他们两她只会尖叫,因为他们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
“啊……啊……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走……走……”
君墨白很心酸,以前来的时候杨金枝还是认得他的,可现在被阿姨虐待了这么久,她连他这个亲儿子都认不得了。
“妈,我是墨白呀,我是你的儿子墨白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墨白?墨白,儿子……你们还我儿子……我没有疯……我要我儿子……我要我儿子……”
随后,杨金枝指着北九歌道,“你这个钩引我丈夫的贱女人,狐狸精,你破坏我们的家庭,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北九歌一下子被吓到了,她看着这样的杨金枝,心里可以想象得到这些年来她的日子过得有多痛苦。
“妈,你好好看看,这是你儿媳妇北九歌,她不是爸爸的女人……她是你儿媳妇……”
可杨金枝哪里听得到君墨白的话,上前就用力掐住了北九歌的脖子,愤怒的脸都扭曲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破坏我家庭,我要杀了你……”
北九歌毫无反手之力,幸好君墨白在,用力掰开了杨金枝的手,北九歌立刻拿出了针灸包来,两根银针下去,杨金枝安然入睡。
两人把杨金枝扶进她的卧室,闻到卧室的臭味,他们更加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