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吧,你要是给我介绍几个外国妞,我可受不住她们的热情。”
薄凉生也是开个玩笑,北九歌可是很认真的。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这前面几个月一直在面试,有很多单身长得也好看的医生护士,我虽然不了解他们吧,但家世清白,值得认识的。”
“那种好女孩介绍给凉生你也不怕害了她们……”
君墨白是一盆冷水扑过来,让薄凉生很清凉。
薄凉生倒了水送到他们面前,“墨白,不带你这样的,好歹我也是君临天下的二把手,你们不给我安排,回头等医院落成的时候我多过去晃悠记下,也就都认识了。”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大家都笑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大家围坐在一张大圆桌上吃饭,菜色很丰富,知道还有三个孩子,所以做了很多小孩子爱吃的东西。
三小只也挺喜欢这里的,爷爷奶奶都特别的好。
“爷爷奶奶,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再来玩?我很喜欢爷爷奶奶呢!”
薄凉生父母也特别喜欢三孩子,连连点头,“当然可以啊,爷爷奶奶也很喜欢你们呢,欢迎常来,瞧瞧,家里有孩子就是不一样,热热闹闹的,真好,哎,我们也都快六十岁的人了,有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打算我们抱孙子。”
“妈,您又来了,不是说好了过年不催的么,再说了,现在有三个陪着你还不够呢?
我呢,向您保证,一年内肯定给你们找好好媳妇,不过到时候你们满意不满意,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薄凉生这是先斩后奏,到时候随便找一个他们不喜欢的类型的女孩回来,这样他们就不会再逼着他找对象了,以后也能安单一些。
“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是你带回家的女孩,我跟你妈都喜欢,今天这么多证人在呢,希望明年咱们两家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你身边不再是个空座位。”
薄凉生父亲瞅了瞅薄凉生旁边的空座位,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君墨白也送上了期待的表情,一年之内,这过完年长了一岁,某人当真要认真起来了,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大家都笑着举起了身边的酒杯,“让我们提前祝凉生找到好姑娘……”
薄凉生被搞得很无语,这可是在自己家,自己父母联合外人来欺负他这个儿子,太无良了,他心里太苦了,“我太太太感谢你们了,今天这饭吃的我有些消化不良,我待会儿下午就去街上给你们物色儿媳去。”
“这就对了了,早这样,我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薄凉生父母再次高兴的开起玩笑来。
北九歌想起了在北家唯一的一顿年夜饭,母亲去世,她根本没有心思过年,可徐雪莉给她买了两身大红大紫的衣服过来,说大过年的一定要喜庆,可她没有穿徐雪莉的衣服,她还在守孝。
可徐雪莉就为了这件事情在北枭雄面前说了她不少坏话,说她看北九歌可怜,好心给她买洗衣服,可北九歌不领情等等……
那个年过得北九歌很不是滋味,之后过的每一个年,她都是一个人之后有了孩子就跟孩子们一起,因为每年唐安杰都是回自己家过年的,他那会儿还邀请过她去他家过年,但她拒绝了,她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三孩子去别人家过年真的不合适。
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那样的新年,而今年是她过得最幸福的一个年,至少是这五年里最幸福最温暖的的。
过年本就该这样热闹才对。
杨金枝今天显得格外的安静,一直听着他们交谈,其实她心里也是很不自在的,她一个欠缺了二十年的母亲,突然挤到了他的生活中,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她觉得特对不起君墨白,这二十年没在他身边护着他,没有陪他度过过一个新年。
想着这些,杨金枝不由的红了眼,因为现在的热闹是这二十年来绝无仅有的。
北九歌瞧见杨金枝的不对,看着她红着眼睛靠过去贴在她耳边问,“妈,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想着这么多年没陪着小白过年,心里不痛快。”
“妈,虽然您在他生命里缺失了二十年,但往后的每一年每一天你都可以陪着他呀,别想以前的事情了,咱们向前看……”
“你说得对,向前看……”
杨金枝终于露出了微笑,但北九歌跟她说的这些话依旧没办法让她接受北九歌,她依然希望他们可以离婚,尤其是在知道北九歌真的就是小荷女儿之后,她更加没办法让他们走在一起,他们不能在一起。
午饭后大伙儿坐在一起又小聊了一会儿,君墨白便带着家人回到了麟园,而薄凉生也打着出去找媳妇的名义出门鬼混去了。
或许是缘分使然吧,还真的让薄凉生遇到了这辈子的克星。
大年初一,城市里依旧很热闹,虽然很多店铺都关了门,但商场与各种娱乐会所依旧开着,且生意红火。
薄凉生开车到了一家会所前,这是新开的一家会所,他之前都没来过,一个人进去自然是没意思的,他就坐在车上打电话喊人出来玩,他忘了拉手刹,刚好这里有些坡度,他的车就自己慢慢往前移动。
而这会儿前面一辆摩托机车停了下来,车上的女孩摘下头盔刚走开一步,薄凉生的车就直接撞了上去。
女孩心疼的看着自己倒下的机车,朝着车上的薄凉生看去。
薄凉生这才发现自己手刹的问题,立刻拉起手刹下车去瞧瞧,幸好是没伤到人。
“不好意思,多少钱,我现在就赔给你……”
女孩还是厌恶的看着薄凉生这个花花公子,先过去将自己心爱的机车给扶正,看着机车蹭掉了漆皮,她更厌恶薄凉生了。
“有钱了不起吗,你知不知道这车对我多重要?”
“我说姑娘,你该不会大过年的想讹我钱吧?”
女孩更加生气了,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可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