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别的不重要,那边去看过了吗?”
不夜指着前面的房间问,见北九歌摇了摇头,他便带着北九歌朝前面走去,“那你一定会喜欢,这一间是专门为你做的研究室,以后你可以在这里研究病例,办公,所以我装了指纹锁,想给你设置一下。”
北九歌没想到不夜这么贴心,居然在她卧室旁边整了一个大的工作间,等输完指纹进去,北九歌再次被惊到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大步走到前面的一台设备前,“哥,这是全世界只有五台的负离子导药仪吗?你怎么搞到手的,我一直都想拥有来着……”
“你喜欢就好,以后想要什么告诉哥,哥都能满足你。”
不夜看着北九歌笑,他就特别的高兴。
“啊,这个也很难买到的,哥,你对我太好了……我太喜欢这个工作室了。”
回头她一定要来把设备搬走,搬去新医院,方便做研究,这也太好了。
往另一边是给君墨白准备的书房,中规中矩,没有出彩之处,前面还有一个大阳台,阳台上养着各式各样的花卉都很稀有,平时有闺蜜朋友来也可以当做茶室。
楼下,君墨白独自坐了会儿,杨金枝就从儿童房出来,看到他一个人坐着,便又说上不好听的话。
“你老婆人呢?”
“跟不夜上楼参观去了。”
“你好好管管你老婆,这都已经结婚了,还跟别的男人走这么近,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才是一对呢。都嫁人了,还这么不老实,家门不幸!”
杨金枝又想起了以前的小荷,小荷心地善良,跟她是最好的闺蜜,可是那个男人出现后,将小荷的心抢走了,小荷不再相信她说的话,甚至为了那个骗她的男人跟她断绝了关系,还说她多管闲事。
那次她拿到了那个男人骗她的证据,她拿着证据去找小荷,可最后小荷不相信,还推了她一把,自己却跑掉了,她受了伤,遇到了君墨白的父亲,她以为她因祸得福遇上了真命天子,一头扎了进去,怎料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她跟小荷一样,都只是可怜人。
但是要不是因为小荷,她也不会入这样的火坑,疯疯癫癫二十年,消耗了自己所有的青春……
现在北九歌跟别的男人靠近,她就觉得北九歌跟那些渣男一样的渣,都结婚了,还跟异性保持这么好的关系,虽然是结拜兄妹,可只是结拜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
君墨白看着杨金枝眼角露出的一抹狠厉,总觉得妈妈变了,他记忆中小时候的妈妈是非常温柔的,从不会开口说这样的话。
“妈,我相信九歌,请你也相信你儿子的眼光好不好?”
“不好,你别忘了当初我也很信任你父亲,可最后呢,你父亲还不是抛下我们自己跑了,还不是背叛了我们在外面组建了无数个小家庭。
小白,凡是都不能光看表面,人心险恶。”
君墨白眉头紧锁,二十年前的事情对杨金枝或多或少造成了很严重的打击,乃至二十年后清醒过来对待人的感情也变得脆弱起来。
他握着杨金枝的手,很真诚的看着她,希望她相信,“妈,这世界上像爸爸那样的人不多,我知道妈经历过一场痛苦的往事,现在很难相信别人,但妈你相信我,九歌真的不是你所想的样子,我们两很恩爱,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那种。
妈,既然您不放心九歌,那就让九歌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不是更好?”
杨金枝不再说话,原本过完年就要把北九歌赶出去的,现在孩子三个都有了,北九歌对君家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为了避免以后儿子受伤害,倒不如现在就让他们离婚,单身也很好。
“我不喜欢她,成日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
“妈,九歌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您要是不喜欢她,那也就是不喜欢我,往后我们只能搬出去住了,省得让妈心里烦。”
杨金枝直接怒了,将茶几上的茶杯连带着茶水一起甩了出去,水杯支离破碎,茶水茶叶与玻璃碎片一地。
“你想跟那个女人过就别认我这个妈妈了,君墨白,我就当从来没生过你!”
杨金枝说着走了下楼,楼下佣人听到声音跑了上来,看到被子砸碎立刻收拾,楼上不夜与北九歌也听到了,下楼就看到杨金枝愤怒离开,留下君墨白一人无奈的站在那处。
三小只也听到了吵闹声,跑出来的时候杨金枝已经走了,看着佣人在收拾玻璃碎片,他们都站在那处问君墨白,“爹地,奶奶怎么了?”
“奶奶没事,你们再进去玩会儿,爹地下去看看奶奶。”
北九歌快步下楼,走到了君墨白身边,“是不是又是因为我吵架了?”
“没有的事,九歌,我去看看妈,待会儿就回来,你先陪孩子们玩会儿吧。”
不夜也走了过来,“需要帮忙吗?”
“我可以解决。”
君墨白下楼跑出豪宅,杨金枝已经走出去很远一段距离,他跑了过去,把杨金枝拦下。
“妈,咱们过来做客也是你的想法,现在你自己这么跑掉不太礼貌,咱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家后再慢慢说么,在人家家里头闹这么厉害……”
“现在这是在怪妈妈丢人了呗,妈妈就是丢人了,你要面子,那你回去好了,我自己认得回家的路。
小白,你让妈妈很失望!”
杨金枝绕开君墨白继续往前走,君墨白看着杨金枝还是铁了心的不愿意接受北九歌,他也很崩溃。
“妈,咱们能不闹了吗?”
杨金枝装作没有听到,出了别墅区打车离开。
君墨白叹了口气,给福伯打了电话,让杨金枝到家后跟他报平安。
后面,不夜跟北九歌都已经走了出来,看到君墨白一个人往回走,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家丑不外扬,他们彼此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阿姨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回去了,是不是我招待不周?”
“跟你没关系,咱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