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挑刺。
司柏长放下汤匙,招来女孩的瞪视。
两位阿姨心里一紧,先生该生气了。
司柏长嫌少生气,但是也生过一次气。
那次管家贪污家里的流水,被先生查出来,先生直接把管家送回老家。
要知道那位管家经历了老爷、前任先生、先生三位当家人,在司宅颇有话语权,但先生毅然决然辞退管家,而老爷对此也没有过问。
“司柏长,鱼刺你都没有弄干净。”
夫人上一句责骂声还没有落到地上,下一句责骂声就来了。
夫人真的要…………
两位阿姨心彻底悬起来,下一秒,他们听见司柏长叹口气。
“知道了。”
楚梵音看着司柏长那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娇气哼一声:“还不是愿你,我手臂痛死了。”
她是真的疼,司柏长愣住,不懂手臂怎么疼起来。
司柏长怀疑的眼神快要把啊她气死,指尖点了下他的胸。
“你是忘记了吗?!”
司柏长想起来,两人在研究某项姿势时,女孩的手臂一直撑在床上。
“我错了,下次换个姿势。”
两位阿姨都是过来人,自然听出司柏长话里的意思,不由垂下头,继续摆放着新做好的红薯片。
楚梵音察觉到两位阿姨情绪波动,恼羞成怒:“司柏长,你说话注意点。”
司柏长放下碗筷,那模样看起来是真的要生气了。
两位阿姨心又悬起来。
楚梵音也被司柏长的气势唬住,但是他凭什么生气,她又给自己冲气。
两人对视的样子像是干架。
不会,领证第二天就打架吧。
“司柏长司柏长的叫,忘记昨天给你黑卡时,你叫我什么了!”
司柏长说着,又端起碗,小心细致给姑娘吹粥。
叫老公。
楚梵音反应过来。
但现在楚梵音叫不出来,也不想叫。
司柏长把汤匙落在她嘴边,她肚子真的饿,张嘴喝下去。
男人瞧出女孩的小心思:“昨晚你在床上不是叫的很欢吗!”
“司柏长!”
在说就真的激怒女孩了!
司柏长见好就收,赶紧伺候楚梵音吃法。
一顿饭,楚梵音吃的心情好,两位阿姨得到破天的信息量。
他们也懂得,夫人怎么一天都没有下床。
夜晚,楚梵音身体恢复点,感觉浑身黏腻腻还是有点不舒服,起身。
她刚起来,旁边的男人眼力劲颇好,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你饭都不能吃,现在能自己洗澡了?”
楚梵音沉默。
男人十分乐意当她的仆人。
“我抱你去洗澡。”
一连三天,楚梵音都没有下床,吃饭洗澡都有司柏长这个佣人在,生活可谓是要多奢靡就多奢靡。
奢靡之后,就是她听到司柏长这三个字都害怕。
梁穆思那边还在问,司柏长行不行。
他可是太行了!
按照他的话,他要把他积攒的三十年精力全部用在她身上。
这晚,楚梵音看着司柏长脱衣,心想,要是再来,她就真的要没了。
况且,她又不是只跟司柏长做这种事,她还想要有自己的空间,发展自己的事业。
“老婆,你今天有没有想我?”楚梵音想着别的事情,司柏长走过来,抱住她。
她一点都不想,可是现在的司柏长学会自我脑补。
“老婆,我知道你想我,你不好意思说。”
楚梵音:“…………”
还真的没有。
男人的手已经拆她的睡衣,她阻止着。
“司柏长,今晚再来就第四天了,你不怕你虚吗?”
一晚三次,甚至更多,神人也不能这么造吧。
司柏长淡笑:“我虚不虚,老婆体验下不就知道了?”
楚梵音保证,她内心绝对没有一点黄色思想,只是司柏长太会亲人了,亲着亲着,让她孔子不住内心。
她才二十二岁。
刚好是对这种事好奇的年龄。
楚梵音自我说服,眼看就要屈服在司柏长的美色下,司柏长的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
这一响,直接把楚梵音的理智叫回来。
“你接电话。”
司柏长不想接,摇头,还在不断亲着她。
“你接,万一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司柏长有些后悔把女孩洗的滑溜溜,现在的她在他的怀里跟出水的小金鱼似得,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无奈,他只能接下电话。
余闻杭的声音传出来:“二哥,没打扰到你吧?”
司柏长声调冷冷:“打扰到了。”
余闻杭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有另外一道男声响起。
“我说你小子都领证了,还不把新娘带来让我看看。”
楚梵音听过余闻杭的声音,知道他,但这一道声音她没有听过。
“这么宝贝吗?再宝贝也得让我看看嫂子长什么样,未来好让嫂子在京城横着走。”
司柏长要拒绝的话一顿,犹豫着说:“我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现在就有时间!”清丽的女声从旁边冒出来。
大家显然都听到楚梵音声音,一个接一个上来问好。
司柏长看向楚梵音,楚梵音眼睛明亮,浑身都在表达,她想出去玩的欲望。
司柏长没有立刻应,楚梵音手抓住司柏长的衣袖,轻轻晃着。
她只有在求人的时候格外听话。
司柏长想到这几天她一直闷在屋子里,的确会把她闷坏。
“我寻思下什么时候有空?”
楚梵音立刻表示:“我什么时候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