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抢劫,游走在刀锋上,那心脏泵动到大脑震颤的刺激感。
一想到要勒紧腰,被层层叠叠的里外裙包裹,摇曳着裙撑小步游走于那些精致的宴会——她就由衷感到烦闷,恐惧,窒息。
她宁愿一辈子泡在朗姆酒里,在雷鸣的夜里盗窃,在暴风雨中抢劫,甚至幻想和自己所爱之人在最严密的追捕中接吻。
她本来没有恐惧,可遇上罗兰后又开始恐惧。
她恐惧自己被养死在他那无比温柔的、金色的花瓶里,同时,她还甘之如饴。
她恐惧枯萎,却又难以接受想要养她的人露出嫌恶的眼神
‘那不是我喜欢的小花,不是我最初想象的。’
她担心这一点,所以,越来越少穿便装,模仿象帮里的女人,模仿街上的女士们。
但今天。
罗兰好像给了她答案。
‘我们偏要在风暴里制造比风暴更混乱的风暴!’
他好像不打算移栽她。
“我在风暴里生长,罗兰。土里是活不了的。”
少女放下酒杯,起身,来到罗兰面前。
在青年疑惑的眼神中,骂了句脏话,粗鲁地伸手捏住对方的脸。
然后,用自己的唇殴打了对方的唇。
半晌后,她红着脸直起腰,抹了把嘴,昂首挺胸“再接再厉,漂亮脸。你最近干得不错,我还算喜欢。”
但转身后怎么看都显得有些狼狈。
她按着阳台上的脱漆铁栏,一下翻了过去,飞快消失在罗兰的视线里。
“她应该不会崴脚,对吧?”
「你要是个哑巴该多好。」
…………
……
「仪式」——(二环)
「仪轨」无法无天的浪漫/奇物/秘术器官/崇拜者之吻
「把不断滚落的巨石变成气球,让喇叭变成喇叭花!」
「这个世界足够荒诞,所以…」
「我们需要一些真实!」
……
「无法无天的浪漫(已完成)」
「崇拜者之吻(已完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