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靖让楚风去查欧阳芸瑶落水一事,自己和宋子旭一起回到辰风院书房。
宋子旭是神医谷谷主宋逸锋的大公子。有才有貌,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都不为过。医毒传承了他的父亲,一身功夫和精通的奇门遁甲得到他师傅鬼啸的真传。他是楚辰靖的师兄,和楚辰靖都是鬼啸的弟子,二人成了生死至交。
宋子旭说:“师弟,这次我和我爹找遍了云霄山和炎峰山没能找到火莲花,现在解药还没能配出来,太子的毒现在还是解不了,我爹正在研究能替代火莲花的药草。”
太子楚辰骁是在二年前打胜仗回京的途中被人伏击,中了一种名为雪霸的寒毒,雪霸是南疆一古老的毒、无药可解,因配制解药需要的火莲花在二十年前就没有人见过。太子中毒送回京都时,恰逢神医谷主宋逸锋在京都,宋谷主及时的帮太子排出了一些毒素、延缓了毒发的时间,但在五年内必须找到解药,否则终难逃一死。现已过去了两年多了,每逢月圆之时的毒发,都要承受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太子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还不能动用内。楚辰靖十分着急,自半年前回京都就一心一意的在帮太子寻求火莲花。
“阿靖,子旭我回来了。”
招摇的声音响起,随后门被推开,一个风流妖孽的公子此刻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宋子旭:“风离,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人正是韩府世子韩风离。
只见韩风离往书桌上一坐,看着像是个不靠谱的纨绔公子。
韩风离是韩府世子、也是楚辰靖姨母的儿子,比楚辰靖大一岁,和楚辰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私下打理着楚辰靖的所有生意,虽然人看上去没个正型,但他的经商能力确很强,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遍布好几个国家。
“今早进城的,怎么火莲花还没有消息吗?”
楚辰靖:“师兄他们没有找到,我已派人去北岳太恒山和东秦的秦目山寻找。”
“我这次去南楚也查到。”
韩风离继续说:“阿靖,你那个心上人柳卿秀不是到南楚毒神赖蚣那拜师了吗?听说下个月学成回来,不知道可有了办法。”
楚辰靖听韩风离说到柳卿秀,头脑中却不知不觉想到了欧阳芸瑶那清纯带着怒气的眼神,想到她一直被人陷害还被他误解,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微微的痛。
随口说道:“那毒神好像没那本事,我打探过了。那柳卿秀也不是我的心上人,我和她没有关系。”
韩风离“阿靖,那是最好,她可不是一个善茬,你不在京都时,她想嫁给太子大哥搞了许多事。如果她有办法能解此毒,条件是一定要嫁给太子大哥做正妃怎么办?”
“没那可能!”
宋子旭:“风离,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要回来了。”
“今日进城,满大街都在传阿靖的小王妃拆散阿靖和他的青梅竹马宁阳郡主,强嫁给了阿靖,阿靖不喜欢她成婚都没圆房。”
“宁阳郡主为安抚她,好心邀她去游湖,她因嫉妒郡主,就想推郡主落水太恶毒了。阿靖现在要休了她,还有阿靖的最爱柳卿秀要回来了等等。”
“阿靖你成亲我没能赶回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宋子旭事情经过和今日听到的对话都告诉了韩风里。
“去,我就说那个冯丽娜有心机吧,你还不信,今天见识到了吧。你的王府太乱了,你现在回到了京都,再不管理会出事的。”
这时楚风来到了书房:“王爷,韩世子。”
”嗯。”
“王爷,都查清楚了。”
“这次去紫燕湖游船是郡主安排的,郡主和余侧妃打着你的名号邀王妃去游船,船是以王府的名义租的。”所有的人带去的丫鬟都未给上船,船上只有郡主的丫鬟和侍卫,在船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妃就落水了,一刻多钟后还是王爷你顺道救上的王妃。”
“王妃的丫鬟小翠说,王妃从小落过一次水就一直怕水、是不可能邀请郡主去游湖的。”
“还有。”
“说”
“还有今日街上的流言和以前针对王妃的传闻都是郡主的贴身宫女红樱找人散发的,现已被属下安排压下。”
“都敢打着本王的名号了。”楚辰靖冷着脸说了一句。
又问:“王妃昏迷没人管是怎么回事?”
“是管家说郡主告诉他,王妃被王爷禁足在后院,谁都不准管等王爷回来惩罚。”
管家李庆原是他的亲卫、因腿受了伤,让他管理着王府,这么多年他不在京都,李庆把王府管理的也不错,楚辰靖一直放心他。
“看来李庆老了,都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还不是你给他的误会。”韩风离说。
“本王还真还小瞧了她。”
“楚风去将库房里母后给的那支五百年的参送给王妃。”
“好的,王爷”楚风转身出书房。心疑惑王爷这是怎么了?关心王妃了。
“阿靖,你这个王府要好好清理了清理了,还有那些个女人。”
“嗯,刚回来时,为了迷惑那些人没动,现在让王妃来清理。”
“哦,准备借你的小王妃手清理吗?你的王妃行吗?”
“原以为欧阳芸瑶有点愚蠢,还和冯丽娜交好,今天看她到相当聪明,还泼辣。交给她管理正好,外面的那些流言也能不攻自破。”
宋子旭:“我看你那个小王妃是个有勇有谋的。”
韩风离:“哦,那我们以前看走眼了,有意思。”
……
此时韩风离一改风流公子的形象认真地说:“阿靖,此次去南楚路过南郡州、宁德州一直下大雨,怕会象去年的甘州一样闹水灾,到时候粮食紧张,就顺道在南楚购进了千万石粮食,已分批运进了几个别院。”
“好,有人发现吗?”
“没有,明面上只有南街的库房放了三万石。”
“现在那边什么情况?”
“雨下得快一个月了,冬粮无收,夏粮无法种植。”
“这么严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