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靖和欧阳芸瑶,他们刚听欧阳云寒说,现在什哈城中有六万多的兵力,薛从赢的山中有五万多人,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们能偷偷的发现了这么多人。
什哈城的薛家兵,怎么说也是他们西楚国的,他们不想引起对战,互相伤害。
他们两人早就决定,用欧阳芸瑶空间中的强效迷药,来对付他们,她空间中的强效迷药可是取之不尽的。
毕竟这里大多士兵也都是蒙在鼓里的,并不知情。他们现在没直接出手,只想分辨出,哪些人才是薛家的忠实走狗。
今晚他们所有人都服下了一粒百毒丸,他们手中除了武器外,也都有强效迷药。
楚辰靖看着眼前的几个首领,首先下令:“神器营小队长杨三六,听令,带着你队的三十人,去府门处,用迷药暗中将府门给夺过来。”
“是,靖王,保证完成任务。”
“好,注意安全”
杨三六带着他的小队,悄悄的出了院子。
楚辰靖又给其余人的分了组,让他们在此等待命令。
接着他带着欧阳芸瑶飞速的来到了苏霍凌所住的院落。
苏霍凌和他的两个副将,还有几个贴身侍卫,正焦急的在房间中等着他们。
见到楚辰靖进来赶紧迎上前,“靖王、靖王妃,现在什么情况?”
楚辰靖坐下后,将快速的将情况和他们几个人说了一下,并说了自己的安排,他当时听到消息后,已经让他的暗卫前来通知了苏霍凌。
几人在一起快速的分析了形势,并商议了一番,决定最主要的是擒贼先擒王,现在薛从赢已经派他的人出城了,可以先将薛从赢给抓起来了。
就在他们商议时,一个小兵匆匆来报“靖王、苏将军,府门已经拿下了。”
“好。”
小兵退了出去。
他们几人根据现在城中的情况,最后商议,城主府由苏霍凌将军坐镇,留下二百名神器营的士兵,交给了苏将军调配,并解决城主府中的人。
东城军营那边是什哈城驻军的驻扎营地,几万人几乎都住在那里,楚辰靖刚刚已经安排了神器营首领王亮负责的。但由于他们的人手太少了,并又抽出八十个神器营的士兵,由苏将军的副将朱远带着前去支援。
楚辰靖自己和欧阳芸瑶,则带上剩下的几十人,前去西城薛从赢那里,配合欧阳云寒和楚风抓捕薛从赢。
夜深深
整个什哈城的人们都沉沉的进入了睡梦中。
楚辰靖和欧阳芸瑶,离开城主府中近一盏茶的时间,也就快到丑时中了。此时的城主府内显的十分安静,只有府门楼上的守军,在来回的走动着。
就在夜静时分,“咚咚咚,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夜晚的宁静。城楼上的士兵早就借着月色,看见了远处过来的一队人马,并向下面守门的打了手势。
两个守卫听到敲门声,打开了一个小门。
他们瞧见来人是薛博新,两人赶紧站好低下头“小将军。”
他并未看两个小侍卫,直接跨进了门,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几个副将,接着就是一眼看不到尾的士兵,鱼贯而入。
等所有人士兵进了府中,府门也“吱”的一声给关上了。
此时,薛博新凶恶的对身边的两个副将下令:“你即刻带队人去那些驻军的院子,一个都不要放过,全部斩杀。”
“是,将军。”他此时已经叫他将军了。
他又对另一个副将下令“你速带着人,去拿下苏将军和他的几个副将,伤了不要紧,只要活着就成。”
“是,将军”
“本将军在书房中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是”
“是”
两个副将快速的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薛博新一言不发的,带着他的几个贴身侍卫,向后面自己的院中走去。
待薛博新离开府门口,两个开门的侍卫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他们向府门楼上的侍卫,打了个没事的手势。
其实这里的侍卫,都已经换成神器营的人了,他们拿下了这里后,换上了原来士兵的衣服,所以这些人因急着进去,也没有人注意他们。
薛博新的一个副将带着两千多士兵,进入了城主府一进院落的侧院,也就是安排给苏霍凌带来的三百将士住的地方。
月色下,只见人影晃动,两千多人悄无声息的,将院子里的几栋房子给包围了。
那个副将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打了一个上的手势,从他身后窜出十多个拿着小管子的人,冲到那几栋房子的窗户下面。
他们蹲在窗下轻轻的在窗户纸上,扎了一个小洞,慢慢的将手中的管子,伸了进去,对着里面一阵猛吹。
他们此时根本不知道,他们包围的是空房子,自己在进院子后,早就反被神器营的人给包围了。
神器营的将士们,看着他们这波操作,一个个露出原来要如此的表情,
他们在身后,也没着急出手,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接下来要如何。
只见那个副将的贴身侍卫,此时毫无顾忌的对副将说:“头,动手吧,我们这迷药可是从南疆人手中拿来的,叫一息倒啊!里面的人肯定是晕了。”
他们的药效是厉害,这种药若是一般人碰上,那确实早就被迷晕了,可神器营的人不仅吃了百毒丸,而且根本不在里面。
那个副将听到后,脸露凶相,恶狠狠的下令“冲!将里面的人,统统给老子杀了,一个不留,为薛将军报仇。”
他们身后神器营将士,听到这话 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刀。
这时神器营的首领,手一挥,大喝一声,“开始!”
他这一声音一出,惊吓了刚刚说话的薛博新副将,什么人?
这声音是从他身后传来的,他快速的转身一看,这一看他眼睛瞪的大大的,他们身后的院墙上,正站着他们想要杀的那些人。
他举刀准备跳起冲上时,只觉的一道烟从眼前飘过,他就浑身无力跌倒在地,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