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思寒不容置喙地说，然后不着痕迹地举眸扫了一眼总裁室门上，正对着钟灵工位的微型摄像头。
钟灵在大家的目光下很快和姜雯换好了位置。
落思寒坐在姜雯身边，单臂圈着她，耐心地教她做销售报表。
“落总！”钟灵拿起一份文件说，“慕天集团约好今天中午签约，到预约时间了，我们现在过去刚好！”
“没见我忙着吗？”落思寒眼皮不抬地说，“雯雯刚入道，我得趁热打铁，合约你自己去签吧，阿宸那边我放心！”
“”看他认真教姜雯的样子，钟灵只好点了头，“好吧！”
钟灵拿着合约，自己开车去了慕天集团。
一楼大厅里，可巧碰到正要进电梯的楚绵。
楚绵穿着浅色的棉麻长裙，手里拎着两个保温盒。
“楚绵！”钟灵很高兴，紧走了两步过去，“这么巧碰上你，你来给慕总送午饭吗？”
“是呀！”看到钟灵，楚绵也很高兴，“怎么你一个人，落三哥没来啊？”
“他”钟灵神色黯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落总在忙，我一个人过来见慕总签合约。”
“那我们一起上去吧！”楚绵说，“总裁电梯速度会快些！”
“好的！”钟灵笑着，“我帮你拎食盒？”
“不用的，你手里拿着文件呢，我能拿得来。”
楚绵和钟灵一起进了电梯，两人聊着今天的天气。
“这两天天挺好，”楚绵说，“哪天你休班，去我家玩啊？”
“也行！”钟灵说，“我听说你有个甜点铺子做得很不错，已经全国加盟了好多家了！”
“是呢！”楚绵笑着回答，“我自己做了十几家加盟，我老公一下给我做出来三十几家加盟，现在培训加盟商，都是二楼三楼一块用上了！”
“生意真是不错啊！”钟灵说，“真是羡慕你，嫁了个豪门老公，自己还有自己的产业，不像我，是给人打工的！”
“思寒说你很有工作能力的！”楚绵说，“年薪做到上百万，也很了不起了！”
“我上大学就学的这些，”钟灵说，“要是不做这份工作，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落氏是大企业，”楚绵说，“你跟着落思寒，会有更大发展的。”
“还行吧！”钟灵垂了下长睫，“落总最近在培养姜雯，我就做好现在的工作就好。”
“那个姜雯呀！”楚绵说，“不是我八卦，反正我是看不上她来，一看很会矫情，很会演戏。”
“可是她幼嫩啊！”钟灵笑着，“可能男人天生都喜欢那样的吧！”
“这可不一定！”楚绵说，“也就落三哥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以他的眼光，他不应该犯这种错误的！”
两人说着，第八十九层到了。
电梯门开，楚绵先踏了出来，钟灵跟上，两人进了总裁室。
慕司宸正要给楚绵一个大大的拥抱，一下看到后面的钟灵。
他赶忙把伸出去的胳膊，改成接过楚绵手里的两个保温盒。
钟灵笑着说：“慕总，要不我先出去，等下再敲门进来？”
“来都来了，”慕司宸往后看了看，“思寒呢？”
“落总没来，”钟灵说，“他吩咐我一个人过来签合约。”
“这个落思寒！他脑子进水了！”慕司宸说，“这两份合约，必须是两边正常签署的，你一个人来不顶用啊！”
“那可好！”钟灵说，“我现在就给他电话！”
“赶紧让他过来，”慕司宸说，“合同一签，港口那边才敢发货呢，要不货物都压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