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群散去,余与菏便带着贴身婢女到了某一大殿旁边,两人找了一个隐蔽之处,静静地看着进出的宫女与太监。
等到人群稀少时,才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进了门,余与菏估摸着他进去有五六分钟,便带着小彦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那人看到有人进来,吓得手中的笔落在桌上。
小说里有这么个角色——温文。一个小太监,但却识得字,常去皇上幼时书房写字,后被女主抓到被迫教女主识字,一个月后女主就是让他写信告发了余永盛。
女主入宫后他还帮助女主夺宠,靠的就是他会画一手好画。
“是何人在此。”
太监立马跑过来跪下求饶道:“奴才该死,方才奴才看陛下的墨许久未磨,便想看看能否使用以便更换。”
“这里陛下确实是许久没来了,不过”说着她便拿起了桌子上的纸看着上面的字“这用皇帝的纸跟笔,也是件错事吧。”
话音刚落太监就磕了好几个响头。
“别慌,我看你字写的还不错。”随后眼神示意宫女将他扶起,“作画肯定也栩栩如生了。”
“娘娘,奴婢以后再也不来了,还请娘娘放过。”太监又弯起了腰。
余与菏亲手将他扶正告诉他,对他很赏识,以后去她的宫里但写无妨,报酬就是每月都要为她与陛下作画,随叫随到。
说完便带回温文开始作画,因为都没有见过皇帝,所以要做一幅她与皇帝并肩行走的背影图。尹晚晚入宫后便是做此画送予皇上,才成了后宫第一个被翻牌子的人,可那晚他们也是什么都未做。
几天的闲暇时光,余与菏又回想小说前面的内容,先帝跟太后为人方正培育了如今的东方澈,不过因为新帝体弱,朝廷中出现了奸臣,前国公冯昌在背后拉拢了一帮朝中大臣,意图毒害皇帝谋权篡位……
想到这些她就脑袋疼,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苦。
她明明是理科生,但大学学医变成了文科生,有点写文的爱好,文笔却不好,可偏偏她就穿进了自己写的烂书里。
余与菏离开了寝居准备出去熟悉一下宫里,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花园里,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水池,有亭栖息于水上,远远望去,亭中之人影影绰绰,似带着一抹神秘的气息。
不知不觉的她竟移动到了亭前,亭中之人闻声警惕转身。
只见他身姿挺拔如青松,着华丽长袍,气宇轩昂。面庞白皙,轮廓分明,剑眉入鬓,眼眸明亮如星,闪烁睿智威严光芒,高鼻下薄唇微扬,似有笑意却令人不敢亲近。举手投足尽显王者风范,其英俊不仅在容貌,更在尊贵气质,仿若天生主宰万物。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公公便拿着一个精致透明的小玻璃瓶赶来了,见到余与菏躬身喊了声“给娘娘请安了”。
说罢便恭恭敬敬的将小瓶呈上,“皇上,药来了。”
余与菏不知刚才究竟是被东方澈的气势吓到了,还是被他的样子迷住了,一时忘记了请安,这会反应过来才道“嫔妾给皇上请安。”
只见那人刚接过瓶子,忽地面色骤变,苍白如纸,手猛地捂住胸口,身子摇晃几下便瘫软在地,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呼吸急促而艰难,似是心疾猛然发作,痛苦不堪。
余与菏赶忙前身相扶。这是她混面熟的好机会。
“公公,陛下手中的可是解药啊”
公公急忙的下令宣太医,又回道:“回娘娘,是,但……唉”
“但是什么,人命关天,你快说啊”话间余与菏将东方澈靠到柱子上,心里想着老师上课讲的内容。
“半卧位……然后解衣……对!解衣放气!”
余与菏赶忙伸手为他解开衣领,随后又仔细地把腰带解开。
这时公公犹豫着开了口,“皇上之前用的药吃尽后,老太医不在,这次配药的是个新来的,奴婢刚拿到,不敢给皇上乱吃啊。”说完便下跪磕起了头。
余与菏沉默着……
想都没想便拿起了药,取出一颗放进了自己嘴里,另一只手放在东方澈鼻前看他的气息。
几分钟后余与菏没有任何不适,便取出一颗放到了东方澈的舌下。
没一会太医院的人便赶来,一群人带着皇帝回了寝宫。
余与菏回到她的院子,在楼梯的一阶坐着,回想着今天救人的过程。
“还好想起来了老师讲过的内容,不然这皇帝死了奸臣篡位,我这小命也不保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人物形象是她塑造的,可当她亲眼见到这绝世容颜,心中还是难免慌张。
傍晚她便收到了皇帝的召见。
“你们都退下吧。”东方澈在床上遣退了宫人,房间只剩她们二人。
“今日是你救了朕,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余与菏看着他的面色好转便说道:“嫔妾见皇上龙体安康,这便是奖赏,我救您于水火,您造福于天下。”
“想不到爱妃竟有如此大的报复,过来,让朕看看你”
余与菏明显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这种说错话就准会掉脑袋的紧张感。
太刺激了!
待余与菏坐到床边,看着他面庞如雕刻般俊美,剑眉微微蹙起,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过了一会才又开口道,“你怕朕?”。
“这世间万物都归您,不是怕,是一种归属。”余与菏看着眼前的皇上,想着自己写的小说里面,皇帝也没这么口拙啊,这种话,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才问的。
“今日之事多亏爱妃以身试毒,不过朕还听说,你轻薄了朕,可有此事?”
og忘记古代这么多事了,到底是谁给我传出去的!
余与菏赔着笑脸,双手托起东方澈的手,紧紧握住说“因为我知道松衣会让呼吸顺畅,所以才这么做的,再说我们不是夫妻吗?我解开你的衣服也很正常。”
东方澈听到她的话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嗯?”了一声便将手抽走,随后将其伸向余与菏的腰间,搂住轻轻使劲的瞬间,余与菏猛然起身。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