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轻寒皱起了眉,反手凝聚真气替她调节流窜在经络里的内息。
商徵羽经络里的内息逐渐调和,身体舒服了一点,可那股子躁动从头到尾都没有减弱。
商徵羽的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她只凭本能想靠近凉快的地方,而面前的人简直是解暑的圣药。
她一开始还只是克制着,可在面前人的触碰下,她开始对他产生渴望。
商徵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觉得面前的气息不讨厌,以及,好香、好凉,很舒服。
她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就要吻上去。
“受不了了吗?”司轻寒道:“乖,阿羽,忍不下去就不要忍了,孤就在这里,随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殷红到妖冶的唇轻轻贴在她的侧脸亲了亲。
心中想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还有在东宫里和他相处的所有时间。
他不喜与人亲近,但商徵羽可以。
司轻寒不在意她口中是否会有血腥味,微微靠近。
可商徵却在临了的时候,硬是停了下来。
司轻寒看见她掐住了她自己的手。
五指深深地陷入血肉里鲜血就这么从伤处流了出来。
而疼痛的滋味也让商徵羽恢复了些许理智。
司轻寒的目光微暗,他立刻拉住了她的手,强行将她自己的左手从右手下解救出来。
看着她满是血迹的五指和手臂,他的双眸变得猩红,一双深邃得眼中覆满了冰霜,阴冷之中,却暗藏着一丝脆弱。
他微微靠近,与她平视,问了一句:“阿羽就这么讨厌孤?”
他的面容苍白如雪,神色略微黯然地注视着商徵羽,无端得让人觉得寂寥。
商徵羽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看着他的眼睛,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侧脸。
司轻寒莫名地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怜爱。
他的神色微动。
贪婪地看着眼前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少年。
大概是知道他意识不清了,他终于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司轻寒微微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凉薄的侵占欲,还有一抹病态的痴迷。
“阿羽,阿羽。”
他并不趁着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而是静候,等待她来靠近。
在这种时候,他的气息都显得甘甜,想要靠近,想要纠缠,这样应该就可以不用这么热了。
可商徵羽虽然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但整体还是痛苦不已,汗水一滴一滴的掉,血也在流。
商徵羽什么也没说,短暂恢复得理智再次被身体的本能淹没。
司轻寒微微垂头看她,呼吸自然地落在她的脸上。
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裂,商徵羽意识完全模糊,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近乎是凭本能地吻上他。
司轻寒勾了勾唇,半搂着她的腰,低下头配合。
商徵羽的脑中只剩下一片的混沌,只凭本能和他厮缠着,吻得难舍难分。
她大概真是真失去了理智,意识不清了,眼神也格外迷离。
她格外主动,也格外投入,甚至于她如今已经神志不清,口中还残留着血腥味。
这鲜血的味道让司轻寒战栗,他搂着她的腰,想将面前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想抱着她往床榻上去,却被她一手按住,司轻寒看着眼前微微俯身看着自己的人,眼中细碎的笑意仿佛有钩子。
司轻寒回吻着她,而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从前的那两个吻,都黯然失色了。
那才是真正的吻吧。
商徵羽此刻已经毫无意识,只想朝凉快的地方贴,本能靠上去,亲吻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唇。
又去亲他的喉结。
司轻寒发出轻喘。
被下药的人简直像是他,他此刻已经完全意乱情迷,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骗人。
他想争夺主动权,想把面前这个人搂在怀中爱怜,可此刻的她太过生猛,像是恨不得将他生吞入腹。
司轻寒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商徵羽很在乎他,很需要他。
他担心太用力会伤到她,所以暂时没有任何动作,只被动地承受着。
阿羽的身体因为药物而变得滚烫,他又何尝不因为情动而体温升高。
眼前的商徵羽眉眼似乎变得柔和许多,平日里的少年英气也变得柔软。
阿羽怎么样都好看,而这样的接触还不够。
只有更加亲密了,才能确定商徵羽是他的。
直到某一刻明显感觉到了商徵羽的松懈,司轻寒翻身,将她困住亲吻。
他有一种仿佛这样才对的感觉。
若是到现在还不停下来的话,接下来的事也许就无可避免了。
这些年他看过一些此类书籍,上面的图画简直不堪入目,其他便罢了,哪些人像画得奇丑无比,哪有他的阿羽半分好看。
司轻寒痴迷地亲吻着她,只是两人地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挨到一块儿去,他亲吻的同时,并没有去触碰其他地方。
虽一直都觉得性别不重要,可真到这一刻,司轻寒才发觉自己竟仍然有些迟疑。
倒不是不愿,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儿障碍。
司轻寒想的是,凭阿羽的性子,他不会愿意做下面的那个。
果然,他强制的动作惹得身下之人的不满,结果就是,某个没有理智的人被惹得有点生气,硬生生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嘶……”司轻寒笑着吸了一口气:“阿羽轻点,有些疼。”
他不怕疼,但他担心自己兴奋的样子会吓到她。
因为阿羽是个正常人,和他这样的疯子不一样。
司轻寒虽能将她困住,但在这种的事上,他不想叫商徵羽厌恶不喜,他一时有些失神。
失去理智的商徵羽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她凭本能找凉快的地方,甚至下意识地去扒他的衣服,并且硬生生地翻身而上,司轻寒的身体微僵。
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