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制特殊的道教火漆非常困难。
张汶祥二十来年,也只筹齐过一副完整的火漆药材。
更诡吊的是火漆涂抹身体前后,都不能破身,必须保持童子状态,否则这门功夫不仅没效,还会带来负面特性。
另外,在说到刺激身体的秘术时。
张汶祥摇头苦笑,告诉林动,昨夜,他就施展过一次的火行逆气功,这门武学对身体伤害太大,不到真正的生死危机,绝对不能使用。
最后那门拿手的打法鸳鸯腿,是张汶祥前年,从一个武道高手那里得到的。
当时川黔一带,有一好手,行的是专诸之事。
那好汉刺杀衡州营官彭玉麟未果,从水上逃窜到岸上,路过瓦罐山时,张汶祥为其遮掩了一二。
是故留下了这门脚法,以作报答。
林动听说张汶祥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把鸳鸯腿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下佩服万分,嘴巴里说了几句恭维的话来。
虽是闲谈了一番,但也并没有耽搁赶路。
在巳时初,张汶祥就率领大部队赶到了羊肠县城门口,让人惊吊眼球的是门口此时正有两拨人马相互厮杀。
咚咚咚,战马的铁蹄如似在擂鼓。
“拦下他!”
杂乱的刀枪轰鸣声中,马新贻的喊话声,气势十足。
城门两拨刀手相互交力,其中当头撞出一匹大红宝马。
马背上是个披散头发,罩着坑坑洼洼盔甲的高大男人,就是如今模样有些狼狈。
战马跨过城门,马蹄子溅起飞泥。
林动牙齿一合,顺手一掀,红布飞天。
竖起的一把鬼头大刀,横立在出口之前。
马背上的男人,狭长刀眼一转,目光撞来,冷峻拂面,似一股生生寒气,凛冽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