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形,竟被一冲就散。
所谓一力破万法不外如是。
明明已经受到了垂死重伤的白狼兵,其临死前竟然还能用插入腹部的长刀反击敌人,用最后的余力扫荡那些飞豹兵,将人扫倒,一旦士卒倒下,下一刻,迎接他的就是疯狂扑上,没有理智,宛若发疯尸体的其他王帐士兵。
托雷在如此情况下自然也杀红了眼,双目赤红,如似泣血,手中的长刀绽放毫光,与任何兵器磕碰到一起,都能瞬间斩断对方的刀兵。
托雷带着人马从山侧冲杀上去,宛若一柄腰刀笔直插入敌人的腹部。
长刀铮鸣斩掉一颗颗首级,人头高高抛起,穿行在战场中的托雷宛若是矫健的游龙,势大力沉的刀锋滚入人堆,随时随地都在收割性命,周围都是翻滚涌起的血浪。
“哈哈哈。”
托雷一时间杀红了眼,发出酣畅淋漓的大笑来。
“杀杀杀!”
他的长刀刀刃已经残缺,可这并不影响其饱饮鲜血,托雷一身都是鲜红血液,滴流不尽,宛若恶鬼夜叉,这一刻,他恍若是又回到了那个染血的夜晚。
草原王帐中,托雷亲自用长刀割下铁木真的头颅,“我才是汗!草原唯一的汗!”托雷如是道,神情更加癫狂。
而另一座山头的林炎则是无比欣慰地看着雪峰上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