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双眼圆睁，脚下飞快，轰隆、轰隆……又挥出三剑。
三十多个人，已经全部化作肉泥。
剩下的人，一个个神色惶恐，不要命似的狂奔不止。
方寒见空中的血气，正在消散。
懒得再理会他们，立即盘坐在地上，运转炼体十变。
外面的人，全懵了。
“这个人，疯了吧？”
“他见谁杀谁，连自家学院的人也杀。”
“哼，这不正常？你们自家学院试炼的时候，死的人，都是其他宗门的吗？”
“是啊，哪次试炼，不都是自家宗门互相残杀？”
“哼，这就是修行。”
“没错，当年老夫也是这么过来的。没点手段，没点心智，谁能活到现在。方寒的做法，无可厚非。”
慕青云看了长出一口气。
天位学院损失不小，可其他几家，损失更大。
这场四院联合外门试炼，回到学院，也算可以交差了。
至于方寒屠杀自家宗门弟子的事，他倒无所谓，当年试炼、大比，他自个就没少杀。
修行，就是这么残酷。
挡别人的机缘，就要做好归西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