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远了。
十几个呼吸过后。
那弟子冲出谷口，直上高台，他的试炼结束了……
方寒也追了出来，看了那人一眼，无奈微微摇头，跪倒在裴衍面前，“弟子无能，请师尊恕罪。”
“起来吧。”
“是。”
方寒躬身站在一旁，态度恭敬。
其余人见了皆感诧异。
这阴损的坏种，在裴衍面前，倒是老实的很呐。
刚才那股子跋扈劲呢？
王八蛋，装什么装？
厚德学院的人，一个个没好气的看着他。
光武学院，也没有好脸色。
但碍于裴衍的面子，也碍于试炼的规矩，一个发作的都没有。
忽然。
姜飞烟眼珠子一转，“裴首座，在下有一言。”
“讲。”裴衍保住了人设，弟子也活着出来了，心情大好，周身仙气大盛，声音愈发淡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