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么一个土鳖出去,那帮姐妹还不嘲笑自己?
“妈,就是几个女孩子说点话……”朱惋惜明显不愿意。
谁想许士林这会儿却站起来,捏着身上一百块说道:“走吧!”
一出家门,朱惋惜立刻发难:“姓许的,亏我还觉得你是个好人,这么快就露尾巴了!”
“想混进我的朋友圈,门都没有。”
许士林语气平淡:“两个人互不相干,独来独往,说我们是夫妻谁信?”
“做戏就要做全套,别怀疑阿姨的智商。”
两句话说的朱惋惜面红耳赤,嘴犟的说道:“说的谁不懂似的,那好,等会儿你就在快餐店等我一起回家。”
“不必,我要去买点药材,给阿姨补补身体。”
“哼!什么补品我们家没有,让你碰了个巧,还真当自己是神医了。”
朱惋惜数落了一句,好歹人家也是出于一片好心,直接丢出一张卡给他:“这张是我的工资卡,密码六个零,我妈入口的东西,必须是最好的。”
说着让许士林上了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药房这才停下,指了指“益安堂”的牌匾说道:“这是我们南州最好的中药房,就在这儿买。”
“五点半,大门口等我。”
说完之后,丢下许士林一溜烟走了。
“哎!”许士林轻叹一口气,拿着卡朝着药房走去。
这个药房不仅看起来古老,就连药味也更为浓烈和纯粹,看来用的药材都是上等的。
刚一进门,一位老者慢悠悠的抬起头来,忽然起身,随即快步走来,微微鞠躬喊道:“小先生,您怎么来了?”
这不是廖桂平吗?
许士林点了点头,和同辈的人说话一般:“来抓点药。”
“是给朱夫人抓的吧!”廖桂林立刻接过话:“二十多年了,她的命一直靠药保着,能活到今天已经是奇迹。”
“幸亏遇到小先生。”
许士林稍微沉思之后,试探性的问道:“我检查到阿姨身上有暗伤。”
“我很好奇,一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太,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许士林一边写着需要的药材,假装问的很随意。
“听说好像和二十年前一宗灭门案有关系,具体的就不太清楚了。”
“灭门案……”许士林手中的笔忽然一重。
“怎么?小先生感兴趣?”
“我住在阿姨家,要是她有什么困难,我不能坐视不理。”许士林说道。
廖桂平立刻皱紧眉头,缓缓说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我只知道朱家这些年来也不好过。”
“别看着他们现在风光,其实到处欠债,已经濒临破产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还能扛多久!”
廖桂平说完之后,摇了摇头。
许士林心中震惊,这个忙,他帮定了!
而就在此刻,一个女孩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一边跑一边喊:“爷爷,您快去医院看看,出大事了!”
廖桂平本来就是中医世家,这药房就是他们祖辈传下来的。后来官方为了留住廖桂平,又在旁边成立了中医院。
来人正是廖桂平的孙女廖芳芳。
她天真纯洁,单纯可爱,如明珠,似美玉,明艳无伦,让人眼前一亮,和朱惋惜比起来,一个精致,一个淡雅,简直各有千秋。
许士林看的眼睛发亮,怪不得师父老喜欢下山,这城里的姑娘比山沟里的漂亮多了。
“爷爷,快啊!晚了就来不及了!”廖芳芳一再催促。
廖桂平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又赶紧折了回来,躬身谨慎询问:“医院急事,我必须要去一趟。小先生要不然您在这儿坐会儿,我立刻让人泡上最好的茶。”
如此紧要关头,廖桂平还在考虑这个小年轻的情绪。
廖芳芳震惊不已,他爷爷可是人人敬仰的老中医,什么时候对人这么谦卑过?
诧异之余,也不禁多看了对方几眼。
“我正好没事,陪你去看看。”许士林说着,站起身来。
“多谢小先生。”廖桂平面色一喜,如获皇恩,感恩戴德。
中医院检查室中。
一位老者躺在病床上,张着嘴巴艰难的呼吸着。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神色悲痛的年轻人,一个劲的数落着旁边的护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赶紧叫人啊!”
“要是我爸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众多护士被骂的狗血淋头,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廖院长来了。”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医护人员看见廖桂平,非但没松一口气,反而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廖桂平神色一滞,长叹一口气之后,还是走上前去,望闻问切,仔细观察。
“还在摸什么摸?我爸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倒是赶紧说啊?人都成了这样,赶紧抢救啊?!”
中年男子心中着急,对谁都不客气,语气之中火气很重。
廖桂平频频皱眉,但还是忍下一口气来,检查完之后摇了摇头。
缓缓说道:“老先生脑出血,我救不了……”
冰冷眼神游离,三阴部位气冷色寒,天中塌裂,印堂眉心相连,已经是将死之相。
这样的症状就算是送去抢救,也基本上只有等死的命。
一听说没得救,中年男子身体猛地晃动一下,面色痛苦,眼眶通红,咆哮道:“什么狗屁老中医,我早就说过,中医就是养生骗人的玩意儿,根本治不了病!”
“老爷子就是不信,死活要来找中医。”
“这下好了吧,白白耽误抢救时间。”
中年男子声音哽咽起来,放下狠话:“我爸就是被你们这些无能的中医害死的,他要是断了气,我立刻让人拆了你的招牌!”
中年男子如此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