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还敢来?轰走就是!”许士林眉眼之中,透着一丝烦躁。
“许士林,你真的够了!为什么你的无知和狂妄,偏偏要我们来买单!”
“难道我妈有恩于你,就该给你兜底吗?”
朱惋惜本就焦急,万没想到,还听见这些风言风语。
气的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许士林看着,心中有些不耐,在他们眼中,究竟自己是怎样的臭虫蚂蚁,才让他们如此鄙夷。
“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他一脸苦涩摇了摇头,不想再过多解释:“反正将眼前的事情解决好,对吧!”
看着许士林坚定地眼神,朱惋惜心中竟升腾出那么一刻浮想联翩。
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不过是一个山上长大的野孩子,无父无母,无钱无权,只会坑蒙拐骗,无脑惹事。
一时之间,车里面陷入诡异安静,气氛莫名压抑起来。
“还是先将爸爸接出来再说吧!”
一声轻轻叹息,朱惋惜笑容苦涩,踩下油门,准备开车进厂。
谁也不知道这人群之中混入什么样的人,是否会对朱缘尽人身攻击。
可就在车子开进厂门口时,一个年轻人指着车辆说了什么。
随即,无数人朝着这边看过来。
“是制药厂总监,朱惋惜!”
“她是厂长女儿,大家别放过她!”
人群中有人大喊。
片刻之后,乌泱泱一群人蜂拥而来,将车辆团团围住。
人群骚动,年轻人身影一闪,消失在人群中,只是为故意引发骚动。
朱惋惜的声音惊恐响起:“是他,萧青禾身边的小跟班!”
猛地瞪向许士林。
“果然是你惹的祸,好端端的,你偏要去招惹萧家。”朱惋惜气的银牙紧咬,身体都轻轻地颤抖起来。
许士林心中烦闷,当时还不是看萧家步步紧逼,在萧家的眼中,朱惋惜算什么?
她可是烟姨的女儿,他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确定是萧家惹得事,反倒是好办得多。”
许士林轻轻吐了口气,交代朱惋惜呆在车里,便要开门下车。
“你想做什么?安分点,你要是再敢招惹是非,动手打人,我死在你面前。”
“逼死恩人女儿,这就是你的报恩吗?”
许士林身体一僵,眼底全是厌恶。
有那么一刻的冲动,他真想将老头子揪出来好好问问,究竟是欠了江雨烟多大的恩情。
这朱惋惜,除了胸前两团,脑子呢?
眉头一皱,许士林直接下车,往里面走去。
看见他是和朱惋惜一辆车下来的,还有不少人试图阻拦。
许士林步伐缓慢平稳,也不见有任何特别之处,偏偏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近身。
如此畅通无阻,走了进去。
“许士林,我说话算数,你再插手我家里的事情,我就自杀!”
朱惋惜双眼猩红,声嘶力竭的咆哮。
她没有能力解决眼前,只求事态不要继续恶化下去。
办公大楼前面。
无名子快步上前,恭声道:“先生,事情了解清楚。”
“光明制药厂出产一批新药,出厂之前没有任何问题,谁想到五个小时前,忽然涌出大批进货商,说药有问题。”
“并且南州首富守在外面,已经报警数次,了无音讯。”
无名子说着,轻声摇头,很明显,这是朱家惹上事了。
许士林神色不变,淡淡道:“通知杜仲,我没耐心了。”
无名子垂眼,一声是后,立刻退到一旁打电话。
反观躲在大楼中的朱缘尽,瞧见许士林来,身边跟着一位仙风道骨之人。
特别是道人那双眼睛,当真是犀利无比,定是个狠人。
莫非是叶老爷子这等高人,朱缘尽心下狂喜,顾不得许多,立刻开门悄悄溜来。
小心赔笑,忙喊:“女婿,你可算是来了。”
“你看外面这许多人,赶紧让他们走吧!”
朱缘尽声音之中竟是无奈,视线似有若无朝着一旁无名子看去。
许士林头一歪,看向门口朱惋惜。
闹事众人不肯放过,已有人围了上去,甚至开始打砸车辆。
朱惋惜被气的俏脸通红,据理力争。
只可惜声音未落尘埃,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撼动众人分毫。
“大家冷静一点,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朱惋惜的拔高声音,甜美嗓音渐渐变形。
“我们药品出厂,都是经过合格检验,绝对不会有问题。”
“大家先冷静一下,等着相关人员来,要真的有问题,我们一定不会跑,一定会负责到底。”
……
她说的情真意切,加上绝色容颜,倒也有人为之动容。
“哼!什么相关人员,还不是你们买通的,最后还不是帮着你们说话。”
“我们这些人微言轻的,到时候只能吃哑巴亏了!”
萧家走狗再度开口。
轻飘飘一句话,顿时令人心烦意乱,比之刚才,叫嚣的更加疯狂。
“倒下的家人,该不该他们负责?”
“该!”
“这样害人的制药厂,该不该倒闭?”
“该!”
……
萧家走狗不断呐喊,不少人跟着摇旗呐喊,声音刺耳。
朱惋惜被逼的几乎崩溃,脸色苍白,身躯颤抖。
然而眼前的一切,不过只是开胃小菜。
不等朱惋惜做出任何回应,萧家走狗竟然带头捡起一块砖头,便要动手。
“女儿!”
朱缘尽惊呼一声,顾不得做缩头乌龟,猛推许士林一把:“女婿,救人啊!”
许士林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