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虽说跑的着急,头发凌乱,还是能看清她精致脸蛋,以及那一双灵气逼人的眼睛。
许士林瞬间认出此人,不是萧青禾还能有谁?
“开门,开门!”娇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连门铃都不知道按,这样胡敲乱捶,没礼貌。”张妈嘀咕了几句,不情不愿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隙,萧青禾直接闯了进来。
瞧着许士林正在阳台收草药,心中更加笃定,他果然就是个打工的。
“许士林,我有话对你说。”
萧青禾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许士林眼神示意,张妈不再多言,退避开。
“有事?”许士林拨弄着草药,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被人这般轻视,还是个臭打工的,萧青禾怒从心起,不耐烦道:“姑奶奶我是来救你的,你什么态度?”
“难道我男朋友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萧青禾气势凌人。
虽说第一次有着凌霄捣乱,赵高强吃了哑巴亏。
可后来赵高强说了,华家本家会为他出头,必定要让许士林好看。
“怎么?他没托梦给你,告诉你我是你惹不起的人?”许士林语气淡淡。
萧青禾长相俊美,颜值和朱惋惜不相上下,又比朱惋惜多了一丝灵气。
听到这话,秀眉皱起,冷哼一声:“你什么意思?”
“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死了。死无全尸那种。”
许士林淡淡的说,旁人生死,也不过是随口一提。
萧青禾想到这段时间失联,加上新闻,以及出现的杀神,不再怀疑。
最近发生的事情,累积起来,吓得她脸也白了,不敢再作一声。
许士林沉声说:“示威失败,你可以走了!”
“不……”萧青禾咬了咬嘴唇,颤声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住处,是想要来救你的。”
“虽然说,我很讨厌你这个人。你也罪不至死,我……我不想有人再死。”
她紧闭一下眼睛,双拳握紧,下定决心似的说:“你快带着朱惋惜一家逃命吧!我爸爸回来了,他要你们全部死。”
许士林哼了一声,笑道:“他没那个能耐。”
萧青禾急道:“之前朱家的确碾压我爸,可现在不同了。”
“我爸已联络到高手,他说一周之后,是你们的死期。”
“今晚,就是他们约定时间。”
萧青禾辩解,迫切得到信任,偏偏对方无动于衷,她急的团团转,不禁放声大哭。
身上原本凌厉之气,在哭声之中化为绵绵柔水,美人梨花带雨模样,哪个男人不怜惜呢?
“我相信你。”许士林走上前,端着她的下巴瞧了瞧,笑道:“还别说,你哭起来的模样,真是动人。”
萧青禾哭声戛然而止,怒哼一声,骂他没个正形。
“这样,你先回去,我会将这件事情弄清楚。”许士林说。
萧青禾急忙摇头:“不行,我爸已经说了,今晚他们人一来,你和朱家的人,都非死不可。”
一想到朱惋惜,萧青禾面容惆怅。
到底是多年的闺蜜,她也不全是将她当作跟班。
哪怕打一架都成,至于要命,从未想过。
许士林冷下来,他留萧世海一命,人家却要赶尽杀绝。
仅仅是找他麻烦,来就是。
可找到朱家,敢动江雨烟,那是他绝不容忍的逆鳞。
许士林阴沉沉的说:“那就来,来一个杀一个,直到无人敢来。”
心境受到干扰,许士林身体凭空爆发出一道超强气势,以至于空气都在刹那间被撕裂。
发出“咔嚓”一声巨大的破空声。
“啊!”
萧青禾吓得一声尖叫,还以为是打雷了。
听着许士林这等狂言,呜呜咽咽的又哭了起来,叫道:“我好心好意救你,你一点都不知道感激。”
许士林任由她说,不去理她。
听的不耐烦了,这才转过身来,叮嘱道:“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你自己。”
“我看你六亲缘薄;伤克子女;子嗣缘薄;命宫阴暗;岁运并临;命中有劫;流年大凶;冲克太岁;气数已尽……”
“再看看你此刻,印堂发黑,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血亥之灾将近。”
“出事的不会是我,是你们萧家。”
许士林说的轻松,萧青禾听得眼睛都直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胸前剧烈起伏,气的满脸飞红。
“我好心来救你,你还咒我全家。”朱惋惜骂道:“我就不该来。”
“倒也不是,我观你眼中带光,显然这危机之中还有一线转机,说不准,你来找我,就是转机。”
“呵呵呵……”
萧青禾连连冷笑,摇头道:“之前只觉得你是个没用的男人,现在我也见识到你这坑蒙拐骗的本事。”
“许大师,能掐会算,厉害啊!”
“那你怎么不给自己算算,能不能逃得过这个劫难?”萧青禾讥讽连连。
“我算过了,有劫难的,是你!”
许士林转过身来,郑重的看着她,严肃道:“我自小学习道家五术,卦象不过是其中之一。”
“我会的东西,哪儿是那些连皮毛都不曾触碰的骗子能比的?”
要不是看见她脸颊上亮晶晶的挂着几滴眼泪,何必和她说这些。
萧青禾听得不耐烦。
冷哼一声:“少给我吹牛,要真是你说的这么神,我躲过这一劫,为奴为婢的伺候你。”
“只是你自己想好,信口雌黄,害的是你,是朱家全家。”
话音落下,萧青禾老大不耐烦,转身就走。
“轰隆!”
惊雷炸响。
大雨倾盆而下。
萧家豪宅中,忽然之间断电。
萧世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