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滚在一人脚边,许士林笑了:“不是说要踢球吗?”
“这一下,你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又看着钱明的身躯,不屑一顾。
鄙夷道:“至于这一丁点废肉,真用来泡酒,简直是对酒的侮辱。”
今天来这儿玩的人,哪一个不是酒池肉林中泡着的废物。
此刻更是废的动也不敢动,烂泥一般。
“钱家的人呢?”许士林问。
谁还敢叫一声小哥哥?
谁还敢开玩笑?
麻溜的说:“我们不是钱家人,我们是来玩的。”
“这是前院,真正钱家的人,都在后院。”
“至于那位宗师,我们听说他在闭关,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为了能够保命,他们哪儿还敢有半点保留,将知道的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不少人甚至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命。
这些人并非无辜,但罪不至死。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哪儿还有许士林的身影。
钱家比起赵家要大上许多。
走到后院的时候,前面的欢愉已是两个世界一般。
后院基本上听不见前院的声音,不仅如此,后院更显得阴冷。
死气沉沉的感觉令人窒息,许士林走在其中,耳边就连虫鸣鸟叫声都极少。
“谁?”
一声厉呵,一个大房间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许士林停下脚步。
看着那亮起来的屋子,不轻不重的说:“许士林!”
门嘭的一声打开。
一个中年人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一双阴狠的眼睛落在许士林的身上。
当看见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年,紧张感顿时放松下来,冷笑一声:“许家的人?”
“对!”许士林点头。
反问:“那么你呢?又是谁?”
钱闻哈哈大笑起来。
像是看着一个小丑一样看着他。
冷声道:“许家的废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找上门来?”
“我就是钱家家主,钱闻。”
说罢,再次发出一声嗤笑:“到处都在传许臻的儿子回来复仇了,结果就这?”
“就你一个?”
“那群缩头乌龟,还躲在龟壳里?”
许士林点头笑道:“很好,这么至少可以确定,二十年前,你也参与了。”
“准备好了嘛?”
“你又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死?”
钱闻一听,眉头一皱。
怒喝道:“杀我?你还不配!”
说罢,一掌拍在围栏上,身体凌空一跃,宛如一只雄鹰一般,朝着许士林飞扑过来。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出爪相当狠厉。
许士林淡淡看了一眼。
笑道:“原来还是个武师啊!太弱了。”
说罢,抬手一拍,对上了钱闻的手掌。
双掌相撞,钱闻眼睛骤然瞪大。
一股剧烈的疼痛感瞬间从手掌传开来,仅仅只是一瞬间,手指寸寸断裂。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
如同是地震源一般,从手掌波散开来。
两条手臂骨头寸断,仅仅是一掌,钱闻的两条手臂算是废掉了。
钱闻硬是没有吭一声,死死地咬着牙。
冷汗从脸上滚落下来。
“我好歹也是内劲圆满的大师,竟然连你一招都接不下来?”
“你难道,已经是宗师了?”
钱闻的声音因为过于疼痛而颤抖,他眼中全是难以置信,毕竟面前的人,实在是太年轻了。
许士林想了想,点点头。
没必要和这种人费口舌,讲什么修仙,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可能!”
钱闻连连摇脑袋,激动地说:“我们已经盯了许家二十年了,他们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宗师的。”
说着说着,钱闻脸色再度变化,激动道:“难道……难道……”
他抬头看着许士林,惊恐逐渐占据整个眼瞳:“是你?”
“你就是许臻的儿子?!”
“对,肯定是!”
钱闻自言自语的说:“但是怎么会这么强?不是说,是一个从山上下来,靠女人骗吃骗喝的小子吗?”
“呵……”
许士林冷笑一声。
步步上前,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带一丝属于人类的感情。
仅是问:“带头大哥是谁?你有没有资格看见他?”
钱闻眉头一皱。
嗤笑道:“许臻好歹也是大家族的女儿,生个儿子就这么没有教养吗?”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钱闻的脸上瞬间高高肿起。
不等开口,许士林的脚毫不留情踩在他的腿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钱闻在疼痛中几度晕厥,又被一个耳光打醒。
“我问你答,弱鸡没有资格提问。”
钱闻开始怕了。
明明面前的就是一个俊美少年,但是他的样子,却看的人后背发麻。
是修罗吗?
钱闻被打的魂不守舍。
艰难吞咽一口唾沫,咬牙不语。
这般壮举,看的许士林笑出声来。
轻声道:“你倒是个英雄好汉,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就生出那样草包的一个儿子。”
钱闻眼瞳骤然外扩,激动道:“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就那样,反正他还有一帮朋友看着。”
许士林说着,看了一眼亮灯的房间,淡淡道:“屋中的人,是你老婆吧?”
“难得,这个时候了她还守着你,也不知道跑。”
钱闻即使打碎骨头,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