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的也差不多了,君寺趁着还算清醒问道:“你说我怎么跟四家斗啊?。”
顾澄海也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的给君寺分析。“你和四家的关系就是,你动不了他,他不敢动你,你现在的职位是镇妖司塔主名义上的三把手,可塔主有四个,塔主上面还有个总塔主,总塔主姓太叔,其他塔主被南宫,公良,乐正平分。四对一你想扳倒他们直接不可能,然后我和你师父努努力争取让你在那少呆两年。”
确实是目前的最优解,四个从第二个王朝就存在的世家,不是自己能碰瓷的。
“王爷打扰您的雅兴,我们老板请您上三楼一叙。”张掌柜赔笑道。
“带路。”正好君寺也想看看他们老板是谁。
“顾大人,我们老板只让王爷去,还请您在这等等,海棠、花碟陪好顾大人。”张掌柜一吆喝门外来了两个美人抬着一坛金不换走到顾澄海身边。
“王爷这边请。”
整个三楼只有一间房间,张掌柜推开房门之后就离开了。
房间内的三男一女看到君寺连忙起身迎接。
房间内的人君寺都认识,就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四个。
“这酒楼是四家的产业啊。乐正燕你姐姐近来身体可好?”君寺对着房间内唯一的女性说道。
“家姐身体还是老样子,每日都得按时服药,多谢王爷惦记家姐。”
“直奔主题吧。”君寺也懒得跟他们扯皮了。知道四家那些老东西们肯定不想让个外人跟他们抢肉吃。
四家每人将一个空间戒指放在桌子上。
这些戒指没禁制,就是大街上三两银子一个的廉价货,君寺用神识一扫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了。
“一人一个空间戒指有点太少了吧,很难办啊。”君寺表示你们四家家大业大给这么点东西有点看不起我啊。
乐正燕松了口气他们只拿出来一部分就是想看看君寺想不想谈。每人又拿出三个戒指四份地契放在桌子上。
君寺确实心动了,这些东西全换成银子能养活君家十年。
手摸到上面的时候君寺感觉到了危机感,那种感觉压的君寺喘不过来气,吓得君寺想拔腿就跑,仿佛再待一会自己就会死。将手从上面拿开那种危机感才慢慢褪去,回过神的君寺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麻蛋,这贿赂不能收,要是收了阎王爷就该把我收了。”君寺在心里骂道。
乐正燕也看出了君寺异样,刚刚还面带笑容,几秒钟脸色就和死了妈一样。
“王爷,有什么问题吗?”
“有,有很大的问题。今晚你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告辞。”说完君寺快步离开。只剩下四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公良渊忍不住说道:“这小子又抽什么风?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跟死了亲娘一样。这些还不够么,也不怕吃多了把自己噎死。”
“至少还能谈,也不算白来一趟。”乐正燕开口安慰道。
“要不然咱们偷偷的把他杀了。”公良渊说道。
“假设能成功,君寺死了,你觉得你能躲过窥天圣盗,在大应杀一个王爷等同造反,被查出那就是毕康带着十几个绝颠来诛九族,咱们老祖宗的坟都得被刨。咱们那边加起来都凑不出来六个绝颠。下次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太叔占直接否决了这个建议。
四家之中谁最不想君寺当塔主,必然是南宫家,南宫家炼妖丹的事还没给其他三家说,妖丹还不稳定,有些服用降仙丹的人已经开始出现了明显妖化。
“我觉得小渊的办法可行,但是得改一改,还有三个月就是中州比武,比武过后需要一个塔主带领着比武前二十名去鸣断山崖寻宝,到时候他们肯定是分开行动,鸣断山崖还有一大一小两只麒麟。我们和君寺没有实质性的利益冲突所以不用针对他,只要让麒麟杀四五个人君寺就会被撤职。这个办法怎么样。”南宫问说道。
“可要是麒麟没按照咱们的设想去杀人怎么办?”公良渊问道。
“鸣断山谷是妖兽们自己的监狱,里面有不少穷凶极恶之徒,随便挑出一两个还怕杀不了人。只不过用麒麟最保险。”
“还是我问哥脑子好使。”公良渊夸道。
太叔占和乐正燕也同意了这个办法。
走在楼梯间的君寺双手在不停的颤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君寺因为不能练武的原因无论走到哪都带着一身的法宝,里面除了防御和攻击的法宝还有一两件趋吉避凶的法宝。而负责趋吉避凶的麒麟玉佩已经碎了。
快步来到小茹的包间,抬起一坛酒就往嘴里灌。吃的满嘴流油的小茹也发现君寺的状态不对劲,放下手中的鸡腿,凑到君寺跟前询问“大爷,怎么了?”
“我差点干了件害死全家的蠢事。”君寺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跟小茹说了一遍。
君寺杀了很多人,自认为自己面对死亡可以从容不迫,可真到了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对死亡的恐惧。
将已经碎了的玉佩收好,虽然它已经失去了趋吉避凶的功能,但依靠万炼经能将它转化为其他法宝。
“大爷您是想回家休息?”
君寺知道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好,可看着台上唱的曲儿又不想离开。
“听会曲儿再回去。”时间还没到君寺就先去找顾澄海。
打开包间的门看见左拥右抱喝的已经分不清一和二的顾澄海,君寺将其背了起来。
“小茹走,咱们回家。”
君寺背着顾澄海和小茹走在街上,现在只不过刚过子时街上还有不少人。顾澄海的家离春樊楼也不算远走一会就到了,顾家也算个不大不小的世家,顾家的小厮看到君寺背着自家少爷走过来,连忙跑过去迎接。
“真是麻烦王爷了,您还亲自将少爷送回来。小的这就去禀报老爷。”小厮接过顾澄海背在自己身上。
“别了,天色已晚,本王就不打扰了。”顾澄海他爹是老来得子今年已有六十有余,为这么点小事再把他老人家折腾起来有些不合适。
走在街上君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