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
“那、那……”曹世骑昏了头,居然转向金暮黎劝道,“金副阁主你千万不能答应,不然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给你个法王当又如何?上面不是还有个教主压着?他能有弋菱歌对你这么好?弋”
一道凉飕飕的如刀眼神扫过来,令他不由自主顿住话语,“法王大人,我、我是说……”
“你最好别说了,”童硕榆冷冷道,“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刻你的头,还在不在颈子上。”
曹世骑说也不是,不说更不是,都快郁闷疯了。
夜月阁能买通部分官府衙役,他自然也能,所以他很快就知道金暮黎去衙门合法卷走铸剑山的事,也由此推断她对慈悲教法王及部分教众的到来一无所觉,否则不会有闲心去夺人财产,还当街打马,显得那么急吼吼,磕碜至极。
加上慈悲教鼎力支持,他便放心大胆地将所有人力都调动出去,为的就是一举拿下夜月阁,称霸赤墨城。
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这老鸡毛法王肚子里还打着这么个鬼主意。
真是欲哭无泪,想马上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