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图纸上确实没有显示那条地道,那个井是盖家属院之前就存在的,家属院盖好后还没接自来水,大家吃的都是那个井的水,半年后接通自来水就停用了。
再就是下地道的人反馈回来说那条地道其实很短,出口就在家属院围墙外的雨水井中,地道中有非常明显且新鲜的通行痕迹。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地道很可能是解放前就存在的。
果然,去档案馆查图纸的人也很快回复说,没发现图纸上标记那里有地道。
这条地道的历史渊源社会局的人没兴趣考证,他们只要知道那里能出去,而关维正又从那里出去过就行。
就在他们一行人准备去关家再会会关小凤,和她儿子关维正的时候,负责监视关家的人却慌慌张张的跑来通报……
关小凤和她儿子死了!
关小凤是开枪自杀,她儿子死的比较蹊跷,像是中毒死的。
这可着实让人有些吃惊。
……
“言诚,你能看出来关维正是怎么死的吗?”
“应该是被谁用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脖子,毒是顺着那个东西进去的,关维正并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从伤口结痂程度看,他受伤应该是十个小时之前,当时如果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到这里李言诚忽然摇摇头:“也不好说,就算去医院可能也发现不了中毒,具体什么毒就得让化验室化验了。”
仪器厂家属院关家
李言诚终于见到了这个所有人都认为的傻子,可惜是具尸体,还是具皮肤已经发黑的尸体。
能装十几二十年的傻子,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有些感慨的摇摇头,转头看向靠左在地上吞枪自杀的关小凤。
照片上没看出来,见到真人后他才发现,这母子俩从面相上看还是挺像的。
之前他还怀疑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现在看来,关小凤背后的男人应该是另有其人。
可惜她和她儿子都死了,给社会局留下了一个烂摊子,这母子俩带走了所有的秘密。
就在这时,苏孝同忽然走过来蹲在关维正的尸体旁边,伸手挡住了尸体的嘴部。
“言诚,你站起来看看,看看他跟曹万泉像不,我怎么感觉他皮肤这一黑,好像跟曹万泉还有那么点神似,这母子俩该不会就是他老婆孩子吧?”
!!!
苏孝同的话让屋内的人都看了过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大家看后都纷纷表示确实有那么点味道,但究竟是不是也不说清,只能是拿着这母子俩的近照回一处,等着陷入昏迷中的曹万泉什么时候醒来了辨认一下。
关家被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找到,除了关小凤自杀用的那把枪不知道来历外,其他任何跟案情相关的线索都没有查到。
这就让人有点麻爪了。
现在他们掌握的线索只能说是这母子俩有嫌疑,却没任何证据。
至于说关维正从那个地道钻进钻出,他一个傻子,发现了好玩的地方去玩玩怎么了?
就算这母子俩确实是潜伏者,但项目组现在还有没有?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母子俩,那他们的背后肯定还有人,这点毋庸置疑,因为没找到底版。
还有就是那些底版到底是在哪里冲洗的?
古小六偷的那个人是不是关维正?
这个答案倒是很快就会揭晓,因为已经拿着照片回去了。
“医院”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曾洪林忽然开口了。
“古小六昨晚上告诉我说,他偷的那个人口袋里装的信纸上印的有人民医院的名字,那沓废纸是人民医院的信纸。
如果关维正不是他偷的那个人,那个人应该跟人民医院有关。”
“昨天晚上?你昨晚上为什么不汇报?”
听到说古小六昨晚就报告了,曾洪林却一直到现在才说,老许有些生气了。
“我……我刚从关押室出来就接到电话通知让开会,给……给忘了。”
曾洪林缩了缩脖子。
这么重要的线索他却过了一晚上才说,等着挨处分吧。
如果最后查证因为这一晚上拖延让罪犯逃脱了,或者是又犯了什么案子,那处分都是轻的了。
“处长,我开车带着言诚和洪林我们先去人民医院看看。”
苏孝同适时的开口说到。
钟副局长和管副局长都在这里呢,把曾洪林带走,省的领导看到他就生气。
这家伙也是糊涂,这么重要的案子,大家都为没有线索着急呢,你却把一个线索给忘了,你不挨训谁挨训。
带着他也是想让他将功补过。
……
“我想起来了,照片还真有可能是在医院冲洗的,我记得人民医院有光机,那个片子也要冲洗,就要用到暗房和显影液、定影液。
虽然冲洗光片和冲洗胶卷肯定不一样,但负责冲洗的人只要能搞来一些冲洗胶卷的药水就行,他有现成的暗房可以用,那种暗房一般人还不让进去,他在里边可以说是想干嘛就干嘛。”
一直到坐上车,李言诚终于想起来有些医院也是有暗房的,之前的调查重点都是在各冲印厂,都忽略了医院。
他的话更加肯定了人民医院这条线索的重要性。
也让曾洪林的脸更白了。
等到了医院后,他的脸就不止是白了,而是快哭了。
因为医院领导告诉他们,负责冲洗光片的职工毛春安失踪了,今早没来上班,宿舍也没见人,有人说昨晚出去后就再没见回来。
宿舍是四人间,毛春安的私人物品里什么都没发现。
暗房里暂时也没发现什么。
“他没结婚也没父母吗?”
粗略的检查完宿舍和暗房后,苏孝同和李言诚跟着院长来到了会议室,曾洪林已经拿着毛春安的照片回去让古小六辨认去了。
“没有,毛春安是个孤儿,对了,刚才找他的时候,有人说他和我们医院妇产科一个护士正谈对象呢。”
“那麻烦李院长让谁把这个护士叫过来,我们问她些情况。”
“公安同志,我能打听一下毛春安是犯什么法了吗?”
院长刚起身准备出去叫人去找那个护士呢,又停下动作好奇的问到。
他是毛春安的领导,关心下属很正常。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苏孝同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想法,只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