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玄幻魔法>从下乡支医开始重走人生路> 第二百六十五章 千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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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千斤重担(2 / 3)

一下来了精神,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着要往这边来。

见状,老许开口让把人先带过来,现场就进行了问话。

这家伙也是傻,成道国过去本就没打算把他带过来,是准备进行现场问话的,看看他到底是从谁那里听到的说案子还有只幕后黑手。

结果他一看到社会局的人要对他进行问话,领导们还都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让他如实交代问题。

这小子那芝麻大点的胆子直接就吓破了,软在那里除了哭喊之外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既然这样,那干脆带过来问算了,白白多遭了一趟罪。

薛保来!

是他昨天临走前过来开介绍信的时候说的。

薛保来的老师叫张宗友,除了搞本身专业的研究外,在科委还有一个职务是项目评审委员会的副主任委员,郑海洋给他做过一段时间的通信员。

就是因为做过通信员,所以跟薛保来的关系还算不错,碰上他过来开介绍信,二人就多聊了几句。

这两天最引人注目的必然是科研所重点项目资料失窃案,所以话题自然就转到了这个上边。

薛保来当时有些愤愤不平的说,他不相信关小凤一个女流之辈能干这个,就算真的偷资料了,那也是被别人蛊惑的。

还说现在关小凤死了,社会局的人为了避免麻烦,肯定会把所有脏水都泼到这个女人和她那个傻儿子的头上。

事儿,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儿,今早郑海洋给鲁主任说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等到了会上,鲁主任将这些话做了个精简,说出来后就变成了案件还有幕后黑手,他的本意可能是想讲社会局是不是不想继续调查了,打算将所有问题全部扣到关家母子身上。

没想到李言诚根本没给他讲下去的机会,抓住一点就逼问。

现在问题来了,如果薛保来真的是关维正的亲小叔,那么站在这个身份的角度说这番话还真的是无可厚非。

“贵善”

挥手让人把郑海洋带下去,让他把整件事情的全部经过讲清楚就放走后,钟局开口了。

“钟局”

“如果去南市实施秘密抓捕,你觉得几个人过去最好?”

钟局的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的呼吸不自觉的都加重了几分,看样子领导这是做出决定了。

“不宜太多,五六个人吧,抓住后马上就地开始审讯。”

“不跟苏省省局联系了?”

“最好还是不了,咱们这次做法有不合规的地方,地方的同志也有他们的难处。”

“谁去合适?”

“我亲自带队,孝同就不去了,他爱人那里的事情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方便现在出远门。”

苏孝同一听刚想说什么呢,老许就冲他摆了下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孝同留在处里主持工作,再带人从头重新梳理一下案情,看看还有没有哪里遗漏的。

要就地审讯,言诚是肯定要去的,另外林君、洪林、我们四个再加上两名行动能力强的队员。”

听完老许的话后,钟局没做声,伸手要了一根烟点上,一直到烟都快抽完了,这才重重的点了下头。

“既然这样,事不宜迟,你马上安排人去火车站看最近的几点有过那边的火车,大家把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

齐刷刷的一片敬礼。

这一刻,钟局的肩头扛上了千斤重担。

他不清楚自己这个命令下的到底对不对,现在案件走入了死胡同中,唯一那点曙光就在薛保来身上。

外围的调查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亲自接触了。

他在赌,赌他手下的侦查员们判断的没错。

赌赢了怎么都好说,赌输了?

赌输了的话,正在京市市府某科室里当普通科员的老方局,就是他的明天。

……

下午两点多,一行六人就登上了南下的列车,还是相同的卧铺,相同的车轮与铁轨间连接缝隙的咣当声,外边也依然还是相同的景色。

可对于李言诚来说,跟上次坐车时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上次南下虽说危险性更强,但最起码心里有底,这次是真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薛保来身上确实有疑点,而且非常大,但疑点就只是疑点,他们手中哪怕连一个间接证据都没有。

“怎么?这才刚出门就想老婆啦?”

就在李言诚站在车厢门那里看着车窗外发呆的时候,田林君走过来给发了根烟。

“那必须得想啊,我俩才结婚十天好不好。”

因为要回家收拾衣服,他特意先跑去图书馆跟罗敏说了一声要出差的事情。

在听到他说马上就要出发后,那丫头脸上的表情非常明显的变的特别失落。

但还是硬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还和馆里请了一会儿假,跟他一起回去帮着收拾衣服。

唉,这种生活以后也许会成常态吧。

李言诚觉得,他这次出差之所以跟上次的心态完全不一样,一是案子上的不自信,第二可能就是家里多了份牵挂吧。

“时间长了就好啦,像我跟我媳妇儿结婚时间长了,跟人家说我要出差不定几天能回来,人家连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扭头就去给我收拾衣服。”

“你没跟过去看看,说不定嫂子偷偷抹眼泪呢,咱们出差跟其他单位不一样,竖着出去,说不定就横着回来了。

咱们的工作性质就这样,嫂子又能怎么办,无论说什么都只会给你造成心里压力,所以她只能默默的承受一切。”

“言诚这话说的没错,我儿子就跟我说过,他说我每次出差,他妈妈晚上都会偷偷抹眼泪。”一队队长曾洪林也走了过来。

“林君你还记得前年我们几个去蒙市抓人不?”

“你说的是向阳牺牲那次?”

“对,当时我们还在路上没到家呢,消息回去了,却又没说牺牲的是谁。

我媳妇儿后来跟我说,她当时整个人都是傻的,她说她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那个人是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爸妈还有孩子交代。

唉,这个傻女人,交代,能怎么交代,她男人没给家里丢人,这就是交代了吧。”

随着曾洪林的话音落下,三个人站在那里都沉默不语,就定定的望着车窗外那快速后退的景象。

过了一会儿,田林君才笑着开口说道:“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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