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问他。”宿昭衍冷笑道。随后看到史蒂芬那副眉眼都耷拉下来的样子，她心底生起弃养狗狗的负罪感，是以情不自禁地补了一句：“大不了我再马上把他救回来。”
听到这话，史蒂芬的脸色好了一些，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竟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到他这幅骂不还口反而笑的样子，托尼忍不住问道：“亲爱的博士，你到底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无可奉告。”史蒂芬仰头，一副“你们休想知道我俩专属秘密”的样子。
托尼打了个寒战，有些受不了地移开了目光：“All right, pass.”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宿昭衍随意地一拨酒瓶，就任由它飞速转动了起来。
瓶口最终在命运地指引下停在了史蒂芬面前。
“Give me five.”“芜湖！”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托尼和克林特这两个好事者竟还互相击掌了起来，很难让人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黑幕。众人也跟着他们欢呼了起来，虽然他们中的大部分都不知道为什么。
顶着宿昭衍似笑非笑的目光，史蒂芬站了起来。他的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