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好美啊……”豫九津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时墨骤然回神,抬起胳膊,抡圆手臂,毫不客气地拍了豫九津后脑勺一下,不虞道:“再美也不关你事,不该看的别看!把眼睛闭上!”
豫九津嗷的一声捂住脑袋,不满地瞅了一眼时墨,吃痛道:“你是不是疯了!我一会儿要原模原样地还原华俸的妆容。你不让我看,难不成要我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蛋出去!简直是无理取闹。”
时墨磨了磨后槽牙,探究地打量着豫九津,勉强道:“那行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豫九津没好气地白了时墨一眼,而后走到华俸面前,细细打量了片刻,随口道:“用不上一炷香,你们且等着。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半炷香后。
豫九津望着铜镜里的面孔,满意地眨了眨眼,铜镜里的少女也俏皮地眨眨眼。
豫九津微微偏头,左右欣赏镜中的花容,愉悦道:“足够以假乱真。时墨,你分得出谁是真的华俸吗?”
说着,他缓缓转过身,看向时墨与华俸。
华俸瞪圆眼睛,惊叹道:“简直一模一样!”
豫九津嘴角一勾,神似华俸的面容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时墨眯起眼睛,端详须臾,摇了摇头,缓声道:“不够像。”
豫九津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那你说说,哪里不像?”
时墨悠然抱起双臂,挑剔地扫视豫九津,一字一顿道:“华俸对自己的美貌早已习以为常,不会露出你这种表情。”
“什么表情?”豫九津眉心一拧,咬牙切齿地问道。
“唔,大概是,突然获得了自己从未拥有的东西,而流露出的……无措和无知,以及克制不住的嘚瑟和炫耀。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时墨漫不经心地总结道。
豫九津右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直跳,暴怒道:“你少胡说八道!老子的真容也是个一等一的大美男!别把我说得像是东施效颦!”
时墨眼睛一亮,双手一拍,激动道:“对对对,就是这个词!东施效颦,形容你现在的样子,最是合适不过了。”
豫九津:“……时墨,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