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为她责罚伯母,我听张管家说,伯母生生挨了四鞭,怕是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了。”
这话说得司苒愧疚。
她不明事理,才会让司瑾年顶撞母亲,行不孝之事。
他是司家掌权人,虽无人敢置喙他的决定,但保不齐背后说人,唾他担不起司家家主的担子。
见司瑾年不说话,蒋琬趁热打铁,“我刚从司宅过来,替伯母说句话,阿年,母子没有隔夜仇,她年事已高,保不齐有些糊涂,说也说了罚也罚了,你消消气,跟我回去和伯母冰释前嫌,好不好?”
司瑾年睨着她,“你是我妈派来当说客的?”
蒋琬蹲下去,双手自然而然搭在他腿上,仰视的模样颇有几分楚楚可怜,“当然不是啦,我只不过不想你们的母子关系,因为一个外人而生分。”
司瑾年微微后仰,声音懒懒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司苒的心脏,突如其来一阵钝痛。
她知道自己是外人是一回事,可听到司瑾年亲口承认是另一回事。
蒋琬站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正好我找医生开了些补气血的中药,一并带回去给伯母。”
司瑾年看向司苒,“一会儿饭菜送到,让护工喂你吃。”
司苒反拽住他的袖口,“你还回来吗?”
司瑾年微笑着拍拍她的手,“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