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年挑起眉梢,一手拨开司苒外套,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堆高她的小衫,“好啊,检查检查哪里受伤。”
司苒摁住他作乱的手,表情嗔怒,“这里是医院!”
“所以才要帮你检查。”
“那检查也要医生来啊!”
司瑾年勾起一侧唇角,俯身耳语,“我做的检查,医生做不了!”
说着,便惩罚般地咬住她敏感的耳垂…
“嗯~”司苒忍不住嘤咛。
“想要了?”
她耳廓上的小绒毛,有意无意剐蹭到男人英挺的鼻子,再加上她身上散发的馨香,“想要了”这三个字,与其说是问她,还不如说是自问自答。
司苒推开他的脸,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你消气了吧!”
“差得远了!”
司瑾年将人抱起,踢关套房的门,把她扔到床上。
他单手扯松领带、解开马甲扣子,单膝跪床,双手撑在司苒身体两侧,“想好怎么取悦了我吗?”
被他的男性荷尔蒙烫的小脸儿通红,她不自觉吞了下口水,“先吃饭行吗,我饿了。”
司瑾年深邃且迫不及待的目光即将把她拆吃入腹,“先喂饱我!”
……
与此同时,在凌江城一家大型商场的奢牌珠宝专柜,林墨染正在试戴一款澳白的项链。
“傅渊,南星戴这个会不会撑不起来?年轻女孩子,送钻石饰品随便戴戴就好了呀。”
傅渊盯着林墨染脖子上的项链,笑意盈盈的,“就这个吧,我一眼就相中的。”
林墨染耸了耸肩,“那好吧!跟我看中的那对耳钉和手链,一起包起来吧,给女儿凑齐全套的!”
傅渊连忙打断,“分开包!项链不是送给南星的。”
林墨染的眉毛渐渐拧了起来,“给小三的?”
“啧!瞎说什么,这是,这是送给司苒的。”
林墨染恍然大悟,“是知亦让你帮忙买的?臭小子也肯花心思在女孩儿身上了。要我说你别那么小气,多给他点儿零花钱,连给女朋友买礼物的钱都没有,也太寒酸。”
傅渊支支吾吾应着。
他也许不会告诉林墨染,他之所以看上这条澳白,是因为当初的他也送过夏南知一条一模一样的。
一想到这条项链戴在司苒脖子上就是活脱脱夏南知在世,应该可以暂缓他相思之苦吧。
林墨染:“那再给南星挑一条项链吧,怎么着也得凑个全套啊…哎,麻烦你把那个带吊坠的拿下来我看看。”
林墨染把项链放在自己脖子上左看右看,试了好几条都不满意。
sales小姐不免感慨,“要不说先生慧眼,一进来就把镇店之宝挑走了,其他款式虽然也好看,但跟那条比起来,真真黯然失色了许多。”
傅渊搂着林墨染安慰,“要不算了吧,反正我已经买了辆车送她,珠宝首饰这些锦上添花的,可有可无嘛!”
林墨染瞪了他一眼,“你想好了,到时候可别挑我这个后妈的理!”
“嘘~”傅渊脸上稍有愠色,“告诉你多少遍别提这茬!”
“哎呀,南星又不在,你草木皆兵的干啥?”
“我是怕你管不住嘴…”
“我要是管不住自己,南星早就知道她不是我亲生的了!你还是提防你儿子那张破嘴吧,哼!”
林墨染转身出了珠宝店,傅渊连忙付钱追了上去。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病房里一片旖旎。
陆柏笙进来的时候,司瑾年正在身穿睡衣给司苒喂饭。
陆柏笙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皱起眉头看着浓情蜜意的俩人,心里拧着劲儿的不舒服。
“司瑾年你是狗吗,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圣地,别亵渎成吗?”
司瑾年脸不红心不跳,慢条斯理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我怎么亵渎了,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我来了三次,被小七拦了三次,你要是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小七拦我干嘛?”
“来了三次…”司瑾年轻嗤,“你真是很想了解,要我给你讲讲细节?”
“滚蛋!我找你有事儿!”
司瑾年把勺子放在司苒手里,眼中温柔,“乖,自己吃。”
司苒接过,微笑着点点头。
司瑾年起身,重新系了一下墨色睡衣绑带,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一会儿喂你吃药。”
套房外的客厅,陆柏笙主动给司瑾年点了一根烟。
即使身穿睡衣也气场强大的男人,勾唇蔑笑,“有屁放!”
陆柏笙很少抽烟,口袋里却总装着一支打火机。
这似乎已经成为兄弟间心照不宣的信号,司瑾年也习惯了,只要老陆给他点烟,就有不小的麻烦要求他帮忙。
陆柏笙把打火机丢在茶几,脱力般倚靠身后沙发,闭了闭眼,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帮我查个人,原广城省委书记宁国昌,宁萧生父。”
司瑾年抽烟的手势蓦然一顿。
距离陆柏笙上一次求他帮忙,还是两年前把宁萧安排在恒仁医院。
那时,他就为好兄弟把宁萧的底摸了个透。
宁萧,单亲家庭,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
日子清贫,常常入不敷出,生父从未露过面或给予任何援助。
现在看来,她不是没有父亲,而是父亲太过位高权重,惹不起。
“查什么,抛妻弃子,贪污受贿?”
“都不是!”陆柏笙看着天花板,眼神中有些许痛心疾首
“我要你帮我查在宁萧十六岁那年,让她怀孕、流产、失去子宫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司瑾年,也不禁眉头紧锁,“宁萧告诉你的?”
陆柏笙摇摇头,“那是她宁死也要隐瞒的秘密怎么会告诉我,是我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猜的。”
司瑾年掐了烟,沉默了好一会儿。
对于宁萧,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