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刚刚清醒!”司瑾年微微俯身,疲惫的眼睛里带着审视,“那你半夜精准抓着我的手不放,是不清醒的下意识动作?”
“就是下意识的动作,瑾年,我好疼好怕,可我记得你的温度,我还记得五年前在洛城,我生病发烧的那一晚,是你用自己的体温…”
“南星!”司瑾年平静打断,“我把你当朋友,别做无谓的努力,要不然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褶皱,“批你一个星期的病假,再上班的时候,我希望你以一个饱满的状态出现我面前,像以前的傅南星一样。”
“瑾年!”傅南星用尽力气撑起上半身,“你对司苒,是玩玩儿,还是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