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奕最近被顾晨粘的头都大了,每天下班都在公司堵她
还非要说是白鸢拜托他的,搞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今晚她要去客户的饭局,这个家伙又来了,非要送他过去
成奕赶时间又没办法,只能上了他的车
“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成奕面色有一丝恼怒的说着
“鸢姐拜托我多注意你的安全,你要出什么事,我可没办法向鸢姐交代”顾晨一脸振振有词
成奕一脸郁闷,偏偏他搬出白鸢,他还拿他没辙,鸢鸢天天在他面前念叨要注意安全,担心那伙人来找她麻烦
“你是不是马上要转正考核了”成奕一脸坏笑的说着
“奕姐,这可不是你的作风”顾晨看着成奕的表情一头冷汗
“那你就自己有点数,明天开始不准在跟着我了,否则”成奕假装一脸威胁的说着
顾晨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阴森森的
“你赶紧走吧,该干嘛干嘛去吧,少在我面前打转了”说完成奕就下了车,快步走进了饭店
顾晨望着她走远的背景,发动车子,离开了,成奕进包厢前,在门口停了停,整理了一下头发,换了一个面带灿烂笑容的表情,吸了一口气,猛的推开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已经坐了不少人了,此时都齐齐的朝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 各位老板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来晚了,我一会自罚三杯”成奕此刻用着饭局上惯用的语气和姿态,边说边往里面走
包厢里的一群中年男女,听到成奕这么说,都来了兴致“成总来了,来来来,坐我边上”
“我们成总可是圈里出了名的美女,一会成总可得跟我多喝一杯哦”
“去去去老李,还多喝一杯,不怕一会回家你家里那位跟你闹啊,我看这杯还是我陪成总喝吧”
周围的人说着一些难听的话,成奕神色不变,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这些年这样的饭局她见的多了,早就修炼成功,游刃有余,但每次参加饭局还是会要她半条命,周旋在这些令人作恶的人中
成奕在这群油腻中年男中周旋着,一圈圈的敬酒,一句句的说着好听话,还要努力躲避着不知何时何地的咸鱼手
一圈罢,成奕找了个借口离开包厢,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透口气,成奕打开走廊尽头的窗户,一阵冷风吹来,她闭着眼睛贪婪的呼吸着,突然脸上一凉,成奕睁开眼睛转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成奕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他贴在自己脸上的水,用力拧开瓶盖,发现瓶盖居然已经拧开过了,她微微一用力就打开了,仰头一口气就喝了大半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此刻终于觉得身体轻松了一些
“你”顾晨想要说什么
成奕把手指竖在嘴上,冲着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就这样,两人静静的站在窗边,10分钟后,“我要回去了”说完就转身要回包厢
成奕换上了刚刚的状态和表情,推开了包厢的门,此刻包厢里的人都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吵吵闹闹,酒气熏天,屋内的人见到成奕回来了,立马又端着酒杯上前来,成奕笑着接过酒杯刚要喝下去,突然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把酒杯抢了过去,一口喝了下去
“我来陪大家喝”一个笑嘻嘻的声音突然传出来
“我是成总的助理,今天跟着成总过来涨涨见识,来来来,各位老总,今天陪大家喝尽兴”
不等屋内的人发出疑问,顾晨便豪爽的自报家门,热络的跟大家聊了起来
成奕呆呆的看着顾晨,一时间晃了神,顾晨在饭桌上一边周旋,一边不动声色的扶着成奕在稍远的椅子上坐下
饭后,顾晨送走了酒桌上的人,最后回来接醉倒在椅背上的成奕,给成奕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扶着她慢慢起身往外走去
成奕醉的歪歪倒倒的,只能整个人靠在顾晨身上,顾晨感受着怀里的柔软,一阵心猿意马,不过还是马上正经起来扶着成奕上了车,绑好安全带,“开车吧”做完这一切才跟代驾说
顾晨送醉倒的成奕回家时已经12点多了,白鸢开门看到成奕这个样子,表面虽没有惊讶,但是心里还是极心疼的,这么多年她自然是知晓成奕经常需要应酬,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她醉成这个样子
白鸢没有多说什么,立马把他们让进了屋里,成奕迷迷糊糊的倒在沙发上,白鸢倒了一杯水给她,也递了一杯给顾晨,“今晚多亏你了”
顾晨看着成奕没出声,白鸢轻声道“她交给我了,你早点回去休息”,白鸢送走了顾晨,就把成奕扶回了房间,小猫也跟着跑进跑出的,忙的团团转
夏朝皇城外
徐南完全顾不上身上的伤,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彦飞“你是如何知晓的”
沈彦飞嘲讽的勾起嘴角“当然是你告诉我的呀”
“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能跟踪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跟踪你的不是人呢”沈彦飞神秘兮兮的说着
徐南此刻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在他晃神的片刻又被沈彦飞刺了几剑,吃痛的他才回过神,可身上已然多处重伤,他眼见今天无法擒住沈彦飞,便佯攻急退,飞快遁去
李季带来的人看见徐南遁走,也都无心再战,慌乱中四散奔逃,各自逃命去了
李季眼见此景,大声骂着“徐南你这个小人”,边骂边阻挡向自己而来的攻势,可他一个户部尚书,不就不善武,两三招就要招架不住,还好他的贴身侍卫及时赶到,这才险险救下了他,带着他急忙远遁而去
陆与带着人就要追上去,“别追了,让他们走”沈彦飞出言把他们拦了下来
“贤侄,为什么不追啊,趁这个机会杀了李季那狗贼”陆与恶狠狠的说着
“李季若死了,朝廷必会彻查此事,你脱不了身,如果放他们走,他后面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所以留他性命,让他们自己狗咬狗,我们作壁上观即可”沈彦飞冷静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势
“还是贤侄思虑周全,如此甚好”
陆与突然开窍了,“如此说来,贤侄今天也是特意来赴约的”